杨开桦低头看他被养的很精致的侧脸，低低的叹了口气，“去吧。”
陆穿堂：“对不起。”
杨开桦什么都没说。
姜岁以为出去住的事不会太顺利，毕竟杨开桦再知道陆穿堂喜欢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行。
可就是很顺利。
姜岁早上说，晚上陆穿堂回来云淡风轻的说明早就出去住。
姜岁怔了下，补充：“别关我。”
“你别跑。”
姜岁：“我哪都不去，就在你身边待着。”
陆穿堂低头看她：“你发誓。”
姜岁微怔。
陆穿堂：“拿你爸妈拿顾黎拿顾鄢发誓。”
姜岁笑：“我拿我爸妈，拿顾黎，拿顾鄢发誓。”
姜岁不信神也不信佛。
爸妈的生育之恩在十七岁那年已经还清了。
顾黎和顾鄢是成年人，她不欠他们什么，也管不了。
她唯一能管得是让软了的心肠重新硬起来，再次拉着陆穿堂下地狱。
隔天早上姜岁提出想见一面小王子再走。
陆穿堂抿唇：“等有时间吧。”
姜岁凝眉，但是没说什么。
什么都没带，干净的进了陆家，干净的走了出去。
到外面回头看了眼。
转身上了陆穿堂的车。
陆穿堂却没上车，朝前座安排了两句，看着车开远。
车里不单有一个司机，副驾驶还坐着一个盘齐发很精致漂亮的女人。
察觉到姜岁打量的目光，女人回头对姜岁客气的点头：“你好，我是季湘，川平的高级工程师，陆总现在的私人助理。”
姜岁怔了下。
想起来了。
她和许菁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聊及了川平研究所。
她问许菁她是不是川平最漂亮的。
许菁说不是。
说陆穿堂身边的高级工程师才是最漂亮的。
姜岁：“你是哪的人？”
季湘一边指挥着司机开车，一边平淡的回应：“青城。”
姜岁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