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渊看了眼派出所的牌子,沉默片刻问道:“换个地扇?”
沈瓷语凝眉。
“我怕你三进宫。”
“……”
薄靳渊的车子就在路边停着。
沈瓷语故意选了个相反的方向。
结果被薄靳渊一个拦腰抱起,强行塞车里去了。
“离婚!”
沈瓷语委屈哭了,“薄靳渊,我们现在去登记离婚。”
结个婚不能啃老…公的话,那这个婚结的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不行拜拜就拜拜,下个更乖!
薄靳渊欲要禁锢住她。
沈瓷语挣扎着。
车内空间狭小,两人差点把车翻了。
刚从派出所出来的霍起和盛夏看到路边晃动的车皆是一愣。
“小舅舅欺负瓷宝?”
“狗贼拿命来!”
盛夏怒喝一声,一个助跑…没跑起来,被霍起拉住了。
“盛小姐,您这时候添什么乱,万一看到不该看到的怎么办?”
盛夏一头雾水,“我小舅舅偷偷给瓷宝砸钱了?”
霍起:“……”
盛小姐不是号称夜店常客,猎鸭高手吗?
他怎么看她比他还要单纯?
车子摇摇晃晃。
沈瓷语骂骂咧咧,只有俩字,“离婚!”
她真的被气哭了。
直到……
薄靳渊的黑卡塞到她手中。
沈瓷语愣了下,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
“干嘛?”
“干。”
“……”
啥玩意啊。
薄靳渊揉了揉姑娘的脑袋笑道:“抱歉,那张卡不是戏耍你,是我理解错了。”
沈瓷语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不是戏耍我?”
薄靳渊点头。
“那里面有多少钱。”
“八千。”
“?”
多少?
八千?
沈瓷语伸出三根手指,“最初你以为这是多少?”
“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