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波惊讶的叫道,他又确认了几次,没听错,陈功现在是镇长了,那可相当于街道办主任,职务不算小。
黄海波一下子兴奋起来,追求陈功问这短短几年时间生了什么事情。正在两人有说有笑有喝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放开我,你们干什么!”
两人转过头去,一个很年轻的女子手被一个男人拉住,男人口里还在说,“妈的,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把我们的啤酒踢倒了好几瓶。”
“你放开我,流氓,你们的瓶子本来就是空的。放开。”女子大声喊着。
“谁说是空的,你哪一只眼睛看到的,明明是你踢倒瓶子,将里面的啤酒全酒了出去,赔钱赔钱。”那男子不依不挠。
“钱包今天出门忘带了,有钱我还会走路,不知道打车呀。你放开我。”这女的说话时甩了下头,露出了稚嬾的脸,看上去像上十七八岁的学生。在路上车灯闪过时陈功和黄海波看得更清楚了,女子还穿着校服,看来确实是个高中生。
那桌男人又站起来一个,“把这小姑娘拉过来坐着,她没钱就陪我们喝喝酒,要不就别想走。”其它人连声说是。
那女学生被强行拉到那桌坐下,一个男人强搂着她,另一只手端起一个酒杯往女学生嘴里倒。
在北京这一亩三分地上,陈功可是毫无顾及的,这里没有他的事业和牵挂,他在这里可以当个无悠无优的京城名少,只是现在不愿让黄波海知道他身份。
陈功看不惯那群人渣,走了过去,“你们几个住手,不就是几个破瓶子,你们大男人至于吗?让小姑娘走吧,这几瓶酒钱算我的行了吧。”虽然在北京陈功心里不再有所顾及,但是这两三年办公室工作已经把他的脾气磨得很平了、很成熟了。
“这儿没你的事儿,走开,小白脸儿,别没事儿找事儿做,没听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另他人也都说道让陈功滚开、走开。
陈功可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让这群人别做违法乱纪的事儿,别把事情闹大了,那伙人可不依了,有人已经举起了瓶子随时准备扔在陈功头上,黄海波也走了过来站在陈功身边,摆出一副凶恶的气势,众人看了也知道那黄海波可能是个狠角色,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
两边怒气一触即,众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陈功也准备好了打一架的准备。
那伙人中一个男人突然喊道,“这女的晕过去了。”
领头男人也怕事情闹大了,“你们把钱给了,我们走。哼,今天放过你们两个,下次见一次打一次。”
那群人离开后,黄海波马上跟当地派出所取得联系,要求马上控制住这几人,看看他们有什么案底,有问题的话狠狠收拾一下,没问题也得拘个24小时。
陈功便扶起那晕倒的女学生,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和黄海波一道将人送到附近医院。
到了医院一检查,才知道那女学生有先天心律不齐的病症,如果不按时服药,很容易晕倒的,严重的话可能有生命危险,女学生不久便睡了过来,深深的感谢了陈功,并说今天他晚上下了课,结果现没带钱袋,所以步行回家,没来得及吃药,并和两位恩人交换了电话,很巧,女学生也姓陈,名叫陈婉柔。
见到陈婉柔的父亲和母亲赶到医院接人后,陈功和黄海波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陈婉柔父母还没来得及感谢一番。
两人走出医院,看时间刚刚十点钟过一些,便在街上灯火红通的地方闲逛聊天。
中途路过一个大型歌厅“金碧辉煌”的时候,看到外面围了一大堆警察,便问黄海波怎么回事。
黄海波回答说是京市眼下正在严厉打击的黄、赌、毒场所,其中连老字号大酒店——天上凡间也被查封了,被令整改半年,没收非法所得七千多万元,涉及其中的副总经理也已经被移交司法机关,没个二三十年是不可能重见天日了。
听他说的这么严重,陈功也不免有些唏嘘。
陈功和黄海波走近边上一看,歌城的客人已经全被赶出门外,外面数十辆警车鸣着警报、闪着警灯,陈功见里面一名警察正在和一个背对着他的女人谈着。
那女人穿着一身正装,衣服是白色的,裙子是黑色的短裙,腿袜是浅灰色的,修长的腿不粗不细,视觉上的肉感很合适,身材也是该突的突该大的大,陈功和黄海波就只看到背影便吞了吞口水。
陈功怕今晚酒喝多了经不住诱惑,便想拉着黄海波往前走,谁知根本拉不住黄海波,黄海波要求多看几分钟,为了近距离再看一下,黄海波还利用职务之便,出示警官证拉着陈功进了外圈警戒线。
这下方便看了吧。
确实,这里看着很清楚,那美女和人谈话也转过头,陈功一看,居然是她!这里也有她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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