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聊天记录，显示是在五个月前。
还是一条春节祝福信息——
“江总，年快乐！”
“6经理，年快乐！”
这五个月，大概就是一个总裁和普通员工正常的距离。
6凡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半。
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了条信息过去。
“江总，计划进行的还顺利吗？”
从公司出来，也快一个礼拜了。
答应老板的事情，总得关心一下。
“挺顺利的，还有一个礼拜左右，就可以收网了。”
“这次还真多亏了帮忙。”
令6凡没想到的是，江满月秒回了。
6凡心里咯噔了一下，很快回复过去——
“江总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
“别这么说，你破产得很及时啊！而且演技也一流，那些人肆无忌惮地蹦跶，这才让我有机会抓住他们的马脚，你功不可没的。。。。。。”
6凡眉头狂皱。
印象中这个高冷女总裁，不应该有腹黑的气质啊。
“我没破产好吗。。。。。。”6凡无语。
“那你假装破产是想试探谁？普通朋友，还是女朋友？”
“我也没假装破产，是他们自己脑补的好吧。。。。。。”
“那也不算坏事吧，起码看清楚了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