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娘跪在地上,非常不服气,不甘心的呜咽出声。
沈思悔懒洋洋的斜睨了一眼管家,沉声道:“怎么回事?怎么把人绑了还堵了嘴。”
管家立马回话道:“春姨娘污言秽语,实在乃登大雅之堂。奴才怕污了王妃的耳朵,这才堵住了春姨娘的嘴。”
“污言秽语?很好!做错了事还敢说污言秽语,不知死活。”
话音落下,沈思悔装模作样的怒拍桌子,指着春姨娘道:“给本王妃拿开她嘴里的手绢!我倒要听听是什么污言秽语。”
管家见王妃执意要听,只能硬着头皮把堵在春姨娘嘴里的帕子拿开。
春姨娘拿掉帕子后,对着地面呸了两口。
春姨娘一点也不慌,看向沈思悔。
她腰板挺直,非常硬气道:”凭什么捆我?”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
“你是王爷的妾,如今怀了野种,不该捆吗?”沈思悔被春姨娘的话给逗笑了,好整以暇的反问。
“呵~”
春姨娘冷笑了一声,死不悔改并且头头是道:“王爷那么多女人,何年马月轮到我?我本身就是花楼里的姑娘,五岁就开始泡药浴,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接客十载,臣服本姑娘石榴裙下的男人数不胜数。”
“要什么男人没有?活好器具大的,比比皆是。”
“我可没让王爷替我赎身,王爷非要给我赎身,我能有什么办法。”
“要不是老鸨见钱眼开,我不知道多快活呢。”
“到了这鬼地方,要男人没男人,王爷的人影也找不见。”
“好不容易见着了,也不让伺候,只能光看不给碰。我哪儿受得了这等苦!自是要偷人!”
这话落下,让在场的人面红耳赤,低都不敢抬。
但沈思悔可是现代人,什么世面没见过。
当代男女都是快餐式,今天好上,晚上打炮,明日分手的大有人在。
春姨娘这话根本不算什么。
放在现代也顶多算个女海王。
“你给本王妃说话,王爷怎就给看不给碰了?”
“王妃什么意思?这不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王妃不就是受不了守寡,才会绝食自尽的?”
“!!!”
这话可把沈思悔说的脸臊了。
她还真不知道原主是受不了守寡,活活把自己给饿死的。
她咳一声道:“污言秽语!赶紧把她嘴给堵上。”
管家早就听不下去了,得了沈思悔的吩咐,立即就堵住了春姨娘的嘴。
春姨娘呜呜咽咽不停歇。
沈思悔想想就知道春姨娘肯定骂的很脏。
“王妃,眼下该如何?”
沈思悔也没当过家,更没有处理丈夫小妾出轨的经历。
她有些头疼,伸手扶额后静想了下。
“先行关入柴房,等王爷来了后再定夺。”
这事暂且搁置,静等谢木舟回来后处置。
却不想宫里来了人,是谢木舟的母妃派常喜公公过来传话,让沈思悔立马进宫。
沈思悔猜不透被传入宫的用意,也没敢跟太妃的管事太监打听。
她只能心下猜测,忐忑不安的上了马车。
一路上沈思悔猜测了一路,毫无头绪。
进了宫来了太妃宫,然后在谢木舟母妃的寝宫外,她静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