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同房并不难,难的是洞房。
书面上的教学也就纸上谈兵,谢木舟压根就不太行。
费力折腾了很久,硬憋出了一头热汗,依旧不能供粮。
沈思悔已经没了脾气,酱酱酿酿,酿酿酱酱,这样,那样后……
“王爷,算了吧!”
“额……”
“王爷,宫里的嬷嬷教人事的时候,王爷八成在走神吧!”
“可是在想良妃?”
“大概是了!”
沈思悔长长叹了一声,伸手要将谢木舟给推开。
忽而手腕被攥住,力道还不小,疼的沈思悔下意识的蹙眉。
她下意识的拧眉看他,微挑了下眉。
那意思大概是‘你想怎样’。
谢木舟也很窘迫,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沙哑着嗓子,说出了此生最为不要脸的话。
“借你腿一用。”
“合拢。”
“!!!”
三更天的时候,沈思悔终于忍无可忍,把谢木舟给踹下了床。
她的大腿根因频繁摩挲,红了一片,甚至破了皮。
而罪魁祸却跟没事人似的,甚至较为享受的喘息。
谢木舟被踹下了床,倒也没多生气。
他万分抱歉道:“抱歉!时间是有点久。”
“不上不下,有伤身子。劳烦王妃再帮帮忙。”
话落下,谢木舟又跳上了床,不由分说的将人困在臂弯下,任沈思悔推搡,他纹丝不动。
“混蛋!”
“你放开我。”
谢木舟嫌沈思悔吵,伸手捂住了沈思悔的嘴。
辱骂声变成呜咽声,唯有那双不带情欲的眸子,无声控诉着。
寅时,谢木舟衣衫不整的被驱赶出了院子。
折腾了一晚上,还没开始睡,就要准备准备上朝了。
谢木舟想哄哄,奈何被赶出来后,沈思悔的屋里一片黑,显然是吹灯睡了。
他惆怅叹了一声,抬眼看上空。
半弯的月亮还没落下,洁白明亮,透着一股清冷气。
谢木舟又叹了一声,然后在月亮的陪同下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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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谢木舟早早的回了府,然后想去找沈思悔,结果管家说桃园的桃姨娘没了。
沈思悔就装模作样的去桃园处理琐事,避免跟谢木舟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