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她在抄,突然敲响了门。
她起身去开门,看到了小尼姑以及她身后的谢木舟和庆安。
她诧异了下,张了张嘴。
“施主,这位自称是施主的夫君,想带施主回家去。”
“劳烦小师父带路了。”
沈思悔笑着道谢,等小尼姑走后。
她挑了下眉诧异问:“王爷怎么来了?”
”王妃出门在外几日了?”
“两日了吧!”
“王妃也知出门两日了,怎么不着家。”
沈思悔听出了谢木舟话里的凶狠,虽是平静的质问但很有威力。
她并不想让人观摩夫妻吵架。
“王爷先进来吧!关门说。”
谢木舟闻言蹙眉,随即颔。
两人前后脚进了禅房,她将门给合上,含笑走到桌边给谢木舟倒茶。
“妾身本该早点回去的。但一听住持说次日要讲佛法经文,妾身就想留下听一听。”
“果然妾身听了后受益匪浅。”
“……”
受益匪浅?意思是领悟了不少,想跟着荷姨娘出家?
谢木舟一想到这,下意识的眯了下眼,手无意识的转着手指上的扳指。
沈思悔将茶盏递给谢木舟,开始收拾桌上的抄写的经文。
谢木舟放下茶盏,走向沈思悔,从沈思悔身后抱住了她。
他紧贴着沈思悔的背脊,从脑后左边在她左耳边说话:“写的什么?”
“经文。”
沈思悔觉得有点点痒,不舒服的侧了一些头,想躲开他滚烫的气息。
他呼出来的气息灼烫了她耳侧范围内的皮肤。
“觉得经文博大精深?嗯?从中领悟了,岂不是说明你很有慧根。主持可有劝你在此修行。”
依旧是压了压的声线,故意在她耳处说话,唇贴皮肤过近,说话间都能轻轻擦过。
沈思悔僵在谢木舟怀里,压根不敢乱动。
她非常不适应这样的亲近。
可又软弱无力连推开都做不到。
沈思悔慌忙收拾纸张,低低道:“王爷先松开妾身。”
“本王要说不呢?”
“这……”
谢木舟不等沈思悔说下去,摆正她面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