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也是,朋友圈天天都在晒,就差哪天宣布我死了你另找新欢了吧!”
纪少泽正在换鞋,听到这话,脸色一沉:“我说了多少遍,秦青青只是我的秘书!她工作能力出众,人品也好,你非得无端猜疑是吗?”
“要不是你晚归,女儿怎么会哭闹不止?我为了哄她,才没时间接你电话,你现在还有脸来质问我?”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我历经生死,只为见他一面,换来的却是他的冷漠与指责。
纪少泽见状,冷笑一声:“要不是有秦青青在,女儿早就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
我的心,彻底凉了。
“好,女儿是我的,与你无关!离婚后,你也别想争抚养权!我会独自抚养她长大,不需要你插手!”
我咬牙切齿地大吼。
眼前这个曾让我深爱七年的男人,如今只剩下陌生与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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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少泽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厌烦,凝固成一道冰冷的线条。
这时,秦青青牵着女儿走进门,自然而然地接过女儿的书包放在玄关柜上,轻声细语地说:“谭姐回来了?怎么听起来有争执声?我先带孩子回房间,你们好好聊聊。”
言罢,她熟练地换鞋,领着女儿进了房间。
就像这家的女主人一般自然。
我望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就一个多月不在,她倒成了这家的女主人了,纪少泽,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起自己在医院里几度生死,他却在家与秦青青卿卿我我,我就恶心的想吐。
纪少泽眉头紧锁,烦躁地点燃一支烟,满脸的不悦:“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秦青青从房间走出,手里拿着一张光盘递给我:“谭姐,别生气了。这是孩子生日那天的录像,怕你赶不回来会遗憾,所以纪总特地让我录下来刻成光盘,你可以随时看。”
她接着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久才回来,孩子那边可能不太好解释。。。。。。”
话音未落,纪少泽突然打断,怒声道:“什么特意刻的,那是你自己好心,我的事跟她解释什么,在外面浪了一个月的人又不是我!”
我冷笑一声,一把拽过秦青青手里的东西就恨恨摔在地上。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离婚吧,女儿归我。”
我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没过一会,纪少泽满脸怒意地踹开卧室门,吼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出去找外面的姘头?你自己在外面水性杨花乱搞,回来就跟我提离婚?你带着我女儿跟别的男人?你是不是疯了?你找死啊!”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惊愕地转头看向他。“我乱搞?纪少泽,你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我被。。。。。。”
他不耐烦地打断,语气中满是讥讽:“怎么过的?醉生梦死,给我戴绿帽子?不然呢?我给你买的车你都给你那个姘头了!你还想说什么?拿我当傻子?”
“还是你想说你的车丢了?连同车钥匙和我的副卡一起?”
“你那些消费短信可都发到我这了!”
我满腔的话语生生咽了回去,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失去了倾诉的意义。
他的眼中已无半分爱意,更不可能再有丝毫的心疼。
早在很早之前,我就看到了这一切,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想到我们相伴的七年,我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便流下了眼泪。
我躺在ICU九死一生的时候,医生说我生存几率渺茫,我一滴眼泪都没流。
无数次的抢救手术,就算康复后身上也留下了一堆痛苦的后遗症,我没想哭。
医生告诉我孩子流产了,说我以后再也不能生小孩了,我也没哭。
因为我要撑着,完好无缺地见到老公和孩子。
但此刻,我不知道自己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纪少泽厌恶的移开视线,像是对我厌烦至极。
秦青青见状,假惺惺的伸手搭上我的肩膀想宽慰两句,我愤恨地甩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