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居久理的脸色骤然发黑。
这家伙不会是在占她便宜吧?
一号线通往律师联合会。
云居久理当时乘坐一号线就是为了去领取自己的天平葵花章。
谁能想,刚拿到手还没捂热乎,一下地铁就被偷了。
根据身边人的描述。
云居久理之前有点粗心、有点胆小、有点爱哭,还有点花痴。
确实和她醒来之后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不太一样。
云居久理的内心想法从“我怎么可能倒追这个家伙”变成了“这个家伙喜欢这个调调的软妹啊”。
抱歉。
她现在做不来了。
再相处一段时间的话……他大概率也会觉得她很无趣了吧。
很好。
到时候就可以和平分手。
结束这段奇奇怪怪的孽缘。
反正他们俩是在摩天轮上确定了关系,然后云居久理就在医院里躺了三天。
这样的情况推断。
两个人别说是有没有做过了。
恐怕连接吻都没有吧。
那形势就更加简单了。
在善变的男人对她丧失兴致之前,她至少得有一点生存技能保证自己不会因为没有钱租房而睡大街。
记忆空白的时候……真的太不方便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立刻就渡过修习阶段。
从地铁站回家之后。
云居久理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想起来之前的事情。
她反倒对松田阵平带回来的“方片a”很感兴趣。
“那两个绑匪再过两天就要去送检了。”松田阵平说。“这段时间,那帮家伙大概率会再来找你一趟。”
云居久理点头:“我会小心的。”
因为受到了松田阵平的照顾。
云居久理多少还是有点愧疚。
所以,她咬了咬牙,怀揣着感激之情的,自掏腰包给松田阵平和她订了一份晚餐外卖。
松田阵平漫不经心地舀了一勺味噌汤,说道:“我明天上午有个没处理完的案子,中午大概率加班,可能一点半的样子才能吃上饭。”
“?”云居久理。
跟她说干嘛啊?
这是什么意思?
栗山绿说她经常给松田阵平送便当,难道……
云居久理也放下了勺子:“医生也没说为了恢复记忆需要把之前做得所有事都重复一遍吧?您自己解决午饭问题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