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居久理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松田阵平饶有兴致:“看你这期待的样子,怎么?是什么大案子吗?”
“好像是离婚案吧,委托人给律所打了好几通电话,妃老师推了好几次推不掉所以约了面谈。”云居久理说。
“不好打?”
“这倒不是,是妃老师说她自己的婚姻都一塌糊涂,所以也不太想要接离婚案。我在翻阅妃老师过往案例的时候,发现她的婚姻官司确实占比不到十分之一呢。”云居久理说。
但她还是挺想接一场案子的。
这段时间她挑灯夜战地看书、背书、重新刷题、刷各种法庭直播。
就是为了能够尽快恢复正常生活。
前天晚上松田阵平带她去找小山医生做周期治疗的时候,小山医生明里暗里暗示松田阵平要做好她一辈子都有可能无法恢复记忆的准备。
松田阵平没有告诉她,是她自己偷听到的。
事后这家伙还故作轻松地说小山医生只是交代她按时吃药。
如果真的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恢复记忆。
至少要保证自己未来的人生能顺利前行吧。
松田阵平吃好了。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餐盒,递给云居久理之后就打算送云居久理回去了。
楼下刚好传来脚步声,走上来几个云居久理之前在枫叶山里见过的刑警,其中一位走过来“哦呀哦呀”:“松田,我说你这家伙怎么丢下我提前跑过来吃饭,真是过分啊。”
“云居小姐,中午好。”
“天天有人给送餐,真羡慕。”
“听说云居小姐上次受伤得了失忆的后遗症,现在怎么样了?”
云居久理起身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几位身着正装的男刑警坐在他们旁边的圆桌上,一行人只有半米的间隔。
他们都认识云居久理。
但云居久理不认识他们。
简单自我介绍几句之后,云居久理知道他们都是松田阵平同部门的同僚。
松田阵平来搜查一课也没多久,在和云居久理确定关系之前,一周的时间里有六天都睡在警察宿舍。
但现在松田阵平搬了出去和云居久理同居,他们开了几句云居久理和松田阵平的玩笑之后,就开始聊到了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
云居久理也跟着听了几句:“炸弾犯跑掉了吗?”
松田阵平“嗯”了一声:“那家伙很狡猾。”
距离上一次作案已经过去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