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了钱,就什么都想换。
单澈在浴室冲着澡,在自己一身泡沫的时候,花洒没水了。
单澈伸手拍了拍年代久远的热水器,果然又好了,不出十秒,热水又没了。
他顶着没冲干净泡沫,站在原地剁脚,在没有暖气的南北交接地带,滋味不好受。
就在单澈准备开口喊来邵言的时候,浴室门被敲响了。
“叔叔。”
单澈一听,正好,于是开口说道:“欸,你去帮我看看,是不是没有煤气了。”
单澈家里依然使用着煤气热水器,没热水,不是坏了,就是没有煤气了。
邵言走向厨房,晃了晃接着浴室的煤气罐,果然空了,于是再次敲了敲门:“没了。”
里面沉默了几秒,再次传来水声。
单澈飞速的打开冷水,稀里哗啦的把泡沫冲干净,二十秒后,嘭的一声开了门,下半身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邵言还站在门口,因为自己想问单澈事情来着,正准备第二次敲门的时候,门却开了,站着一个半身的肌肉果男。
“你站在门口干嘛?”单澈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净,身上的水珠从脖子一路滑到底,邵言看了一眼,算是饱了眼福,捏着猫爪“哇哦”了一声。
单澈拿着毛巾抹了抹身上的头发,一只手捏着没来得及换的衣服,走向房间。
邵言抱着猫跟着后面。
“怎么,”单澈停下步伐,转身看着邵言:“想偷窥叔叔换衣服?”
“想观摩一下叔叔的雄性资本。”邵言眼睛往下瞄了一眼。
“晚上来找叔叔,可以亲身体验。”单澈把湿漉漉的毛巾一把披在邵言的头上,然后走进房间,关上了门,但留了一条缝。
邵言伸手扯下湿漉漉的毛巾,挂着胳膊上,轻轻扣响了门。
“嗯?”
“明天上班吗?”邵言问道。
“什么?”单澈穿好裤子,手里挂着t恤,将门完全拉开。
“明天上班吗?”邵言靠在门框上,问道。
乐乐一看到了铲屎官的床,挣脱开邵言的怀抱,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开始巡逻。
单澈把猫拎下床,拍了拍掉在枕头上的猫毛,自己叠好的被子上面深陷了一个坑。
单澈转身重新理好被子,“值夜班,怎么了?”
邵言看着再次恢复成一块豆腐的被子,不知怎么想起了厨房那两块被叠成相同状态的抹布,突然很好奇单澈挂在浴室的毛巾为什么不叠成豆腐块?
“怎么了?”单澈又问。
“想去买张床。沙发睡不舒服。”
单澈心想你终于觉得沙发睡得不舒服了,于是调侃了一声:“怎么?打算长住了?不是说住不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