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弟弟,昨天我们就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这话听起来像渣男。
“炀炀啊,我没想过给人当媳妇儿,要是这媳妇儿还是你来当吧。”
……身体构造他也不允许啊……
在面对歹徒,生死全在一线之差时,江星河都没这么纠结过。
肚子咕咕直叫,饿得江星河啃手指甲,愣是迈不开腿走出卧室。
“咚咚”门被人敲了两下。
楚炀的声音隔着卧室门传了进来:“星河哥,你醒了吗?起床吃饭吧。”
江星河觉得自己再装死就太矫情了,他可是年长楚炀一岁的哥哥,不过楚炀这声“星河哥”让江星河恍惚间认为昨天那声“星星”是不是他做的一场梦。
不对,他昨天压根就没睡着……
江星河搓了下头发,起身打开卧室门,差点撞楚炀怀里。
“你在这站着干嘛?吓我一跳。”
楚炀微微弓腰与他平视,漆黑的眸子里闪着狡黠,伸出食指戳了下江星河的脸:“星河哥,你脸怎么这么红?想我呢?”
“啧。”江星河皱眉拍开他的手:“瞎说什么呢,昨天我这是,发热期的事。”
“哦,是吗?”楚炀耸了下肩,侧身让开路,江星河顺着香味来到餐桌前。
皮蛋瘦肉粥,油条,还有一盘灌汤包。
江星河夹起一个包子放进嘴里,汁水四溢,太香了。
楚炀扫了眼江星河后颈的腺体,没贴那劳什子信息素隐匿贴,空气中有淡淡的蔷薇花香。
江星河伸手点了下餐桌上绽放的蔷薇花:“什么时候买的,还挺好看。”
楚炀拉开餐椅,坐到江星河对面,意有所指:“昨天,没想到蔷薇花的味道这么好闻。”
江星河呛到,楚炀随之递给他一杯热牛奶。
江星河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牛奶顺着嗓子眼流下,不适感少了很多,他瞪着楚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这四年你都干嘛了?”
楚炀瞥到江星河嘴角的奶渍,很快把目光移开,勺子在粥里搅拌降温,低着眉眼:“等你。”
气氛一下变得很安静,江星河的心脏狠狠跳了下。
楚炀把凉好的粥跟江星河面前的那碗调换:“吃饭吧,我爸爸刚才打电话说让我带你回家吃午饭,他们想你了。”
江星河看着面前的粥,心中涌起异样的情绪,他想抓住看看是什么,但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