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河关上扩音器,看着烂a精彩的表情,心情十分愉悦,这就是网上那些年轻人说的爽文吧。
确实爽!
楚炀被簇拥在人群中,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代表楚山参加海城一个叔叔的酒店开业典礼。
本来打算拒掉的,但他想起来江星河说的什么信息素匹配观就恨得牙痒痒,他怕两人一直同处一个空间里会吵架,不如出来走走,说不定自己一离开,哎,江星河还想起他的好来呢。
就像陈彻说的,距离产生美。
虽然楚炀对陈彻的烂黄瓜行径很唾弃,但是觉得他这句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
他也需要独处下,毕竟江星河每天在自己跟前晃悠,腺体和小楚总有一个会炸掉。
陈彻找半天,终于在某个角落里找了闭目养神的楚炀。
“楚哥,干嘛呢?”陈彻晃晃自己的手机,展示了下一晚上加了15个小o微信的战绩。
威尔斯酒店开业典礼请了很多明星助阵,矜贵的alpha的站在哪儿,哪儿就是焦点。一开始还有一群oga艺人过来试图和楚炀搭讪,但都碰了一鼻子灰,悻悻而去。
陈彻和楚炀可不一样,虽然他家没有楚炀有钱,但也是西塞城响当当的豪门,长得好看嘴又甜,一点大少爷的架子都没有,特招人待见。
楚炀嫌弃地瞥他一眼:“你是真不怕得病啊你。”
陈彻嘿嘿一笑,凑近楚炀的耳边:“怕什么呀,哥全程戴……”
“滚!”楚炀搓搓耳朵,像是在搓什么脏东西。
陈彻哈哈大笑:“哎哟,小处a,纯情死啦!”
“陈彻,你是不是想挨揍啊?”楚炀的视线冷冷地扫过陈彻的下身:“信不信我给你剁了。”
陈彻噤声,手指捏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猛烈地拍打楚炀的肩膀:“楚炀!楚炀!”
“哎我!我抽你信……”楚炀顺着陈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他从来没有见过穿着燕尾服,领口系着蝴蝶领结的江星河,可来不及感叹oga修长的身形,楚炀心口一堵。
只见江星河的手挎在季风胳膊上,季风穿着和江星河同色的西装礼服,俨然一对的打扮,楚炀牙咬得咯咯响。
陈彻拉住即将暴走的alpha:“楚哥,冷静,你要是搞砸了顾叔的开业典礼,回头他跟山叔一告状你就等着挨骂吧。”
“我冷静个屁。”楚炀猛地挣脱开陈彻的束缚,黑着脸朝江星河的方向大步流星走过去。
陈彻甩甩酸痛的手腕,骂了句脏话跟上去。
季风正搂着江星河的腰和顾叔交谈。
“顾叔叔,这是我男朋友江星河,今天有点事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楚炀脚下一顿,心脏好像被人捅了一刀,骨髓里像藏了密密麻麻的针,刺得他喘不来气。
拳头握得“咔咔”响,浓郁的压迫性信息素自他后颈的腺体爆出,在场的小o和普通alpha腺体被他的信息素挤压痛苦的叫出声,然而楚炀并没有收敛的打算。
江星河猛地回头,他被楚炀临时标记过两次,身体已经熟悉了他的信息素,但还是在强压下感到痛苦。
楚炀看到江星河因痛苦皱起的眉,找回理智压制住不断释放的信息素。
季风揽住江星河的肩膀,稳住他摇晃的身体:“楚总,你这样不太礼貌吧?”
楚炀深深地凝视着江星河,轻飘飘的三个字愣是砸出了重音:“放开他。”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江星河看到alpha愤怒下受伤的神色心口一窒,手放在腿侧伸出大拇指和食指轻微摇了下。
这是他们幼时订立的暗号,代表着停止动作,有情况。
主要用在做坏事被家长发现前互相告密,当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江星河给楚炀做提醒。
楚炀看到这个暗号一愣,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
顾叔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打着圆场:“小楚,这是怎么了?”
陈彻跑过来架上楚炀的肩膀,打着哈哈:“不好意思哈顾叔,楚炀他喝醉了,你们聊,我马上带他回去休息。”
陈彻把楚炀黏在江星河身上的视线扯开,架着楚炀离开时瞟了季风一眼,这人谁啊,怎么感觉那么眼熟呢??
苍雪松和野刺玫
陈彻架着楚炀进了电梯,两人默契地在电梯门关闭的瞬间松开了对方,楚炀环着胳膊倚在电梯上回忆刚才江星河给他的小暗号。
陈彻难得的冷静下来,一句话都不说,脸色黑的要命。
楚炀通过电梯的反光看到陈彻阴沉烦躁的脸,撞了下他的胳膊:“怎么了你?不至于吧,生我气?”
“刚才你有没有闻到苍雪松信息素的味道?”陈彻咬牙问道。
楚炀冷哼一声:“闻到了啊,季风那小子身上的,恶心死了,连信息素都是装逼的味道。”
陈彻磨牙磨得响,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妈的,老子找了他五年,竟然是季家的小子,今天可算让我逮着了,我不活剐了他,我陈字倒着写!”
楚炀一头雾水:“什么?你跟他有仇吗?他怎么着你了?”
陈彻话在嘴边又咽了回去,胸膛被气得起起伏伏,平复了下呼吸:“私事儿,不告诉你。”
楚炀“嘁”了一声,“我还不想听呢,不过我告诉你啊,季风19岁就上了仓河岛,曾经是训练基地的教官,大大小小的实战数都数不清,你这小身板,可能还没靠近他就被他一枪崩了。”
陈彻一哽,怪不得把西塞所有的酒吧翻个底朝天都打听不到这号人,原来在仓河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