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嘟着嘴扯他的衣角:“今天真的不想吗?”
陈彻温柔地摸了下他的脑袋:“用我送你回房吗?”
oga摇摇头,沮丧地自己下了电梯。
陈彻点了根烟,仰头靠在沙发里吞云吐雾,想当初他也是个纯情的少年。
五年前,陈彻刚刚分化出alpha的性别,跟着几个同学偷偷溜进酒吧学大人喝酒。
他没喝几杯就醉了,膀胱还憋得要死,摇摇晃晃找到卫生间,拉开隔间的门,撞到了执行任务时被下药易感期发作的季风。
暴涨浓郁的苍雪松信息素瞬间包裹住了陈彻,他在生理课中学过,alpha易感期会暴躁失去理智,严重时还需要住几天院。
陈彻本能的感受到压迫感,拔腿就想跑,却被易感期的alpha拦腰从地上拔起来抱进了隔间。
陈彻扶着腰打开隔间的门时眼睛都肿了,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手里攥着一块季风留下的钻石袖扣,硌得他手疼。
陈彻把钻石扔进马桶冲了:“妈的!千万别被老子逮到了!否则一定扒了你的皮!!!”
他都没敢去赛斯中心医院找他表叔,年纪虽小,但要脸!
随便找了个小医院开了点药,老医生推了推老花镜,问:“痔疮?”
陈彻咬牙嗫嚅道:“……那什么裂。”
老医生懂了:“年轻人玩儿真花。”
陈彻手里攥着药,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他一个猛a!还没拉过小o的手就被……呜呜呜呜……
陈彻重重吸了口烟进入肺里,他现在的不婚主义绝对和季风逃不开关系!
妈的王八蛋!
陈彻倒了杯白酒,仰头喝了,辛辣在口腔中爆开,胸腔那股子火气降了一半。
门铃响的时候陈彻刚洗完澡,身上还透着水汽,他以为是哪个小o,正好想发泄发泄,就赤脚去开了门。
alpha已经换了便服,看到陈彻的模样一愣。
“草”陈彻骂了句脏话,火速转过身把松散的浴袍系好。
“季科长扰人好事不太道德吧?”陈彻环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冷冷看着他。
季风抬眸看向屋内:“不是只有你自己吗?”
差点忘了他是搜查科的,眼力见儿一流。
“你找我有事?”陈彻对他实在没什么好脸色,拳头梆硬,要不是觉得打不过,现在早揍他了。
季风坦然开口:“五年前迦南酒吧,我们……”
“你大爷!”陈彻一把捂上他的嘴,把人扯进屋,一脚踢上门,恶狠狠地伸出食指威胁道:“闭嘴!你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弄死你!”
“当时急着执行任务,没能跟你说声抱歉,我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