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河无语地看向他:“这不还是恋爱脑吗?”
楚炀捏捏眉心,大意了,他家oga是现实主义者。
“我去睡觉啦。”江星河看着懊恼的alpha微微翘起唇角,傻子么。
楚炀“哦”了一声,起身把投影仪关了,走了一半的江星河又折返过来拍了拍他的脑袋:“晚安。”
楚炀搓搓脸,在掌心里低声笑了笑,沦陷了,完蛋了。
算了,无所谓,反正早就对江星河死心塌地了。
季风选了好几家餐厅,什么日料法餐全被陈彻否决了,最后选择了大学城小吃街的一家烧烤店,楚炀介绍的,说是江星河朋友父亲开的,味道还不错,陈彻到了才发现他以前和同学来过,当年拉着楚炀来,楚炀嫌不干净死活不来。
陈彻撇撇嘴,爱情的力量啊。
萧叔拿着简易菜单笑着迎过来:“小伙子,想吃点什么?”
陈彻笑道:“大叔,楚炀说你们家可好吃了,我还以为今天会白跑一趟呢,没想到你们家过年还营业。”
“楚炀?哦哦,我记得,今天给你们打七折。”萧叔憨厚一笑:“孩子也不在家,我自己在家过年没意思,还不如出来赚钱。”
陈彻指指季风:“千万别打折,不用我付钱哈哈。”
季风微微笑道:“大叔,按原价就行。”
“你俩真有意思,谁的钱不是钱呀。”萧叔拿着陈彻点好的菜单去烤肉了。
上完菜后送了一壶温酒,自家酿的,冬天喝了暖和。
季风要开车,一口都没喝,全让陈彻干了,他自认为自己酒量不错,没想到这酒后劲大,喝完胃里火辣辣的,还挺上头。
最后走的时候,是季风把他扛上车的,酒精混着野刺玫的馥郁,季风下意识咽了下口水,随即把车窗全打开通风。
陈彻被寒风一吹,打了个喷嚏,眯着眼睛瞪季风:“你想冻死我吗?”
“收收信息素吧,全是野刺玫的味。”
陈彻眨眨眼,忽然解开安全带凑向季风,季风赶紧打右转向灯把车停在路边。
季风低声道:“开车呢,别耍酒疯。”
陈彻晃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尽力睁开眼直视季风,可他视线迷离。
“你。”陈彻戳戳季风的胸口,咧嘴笑道:“你对alpha的信息素也有感觉啊?季科长是变态吗?”
陈彻缩回身体,倚在座椅里,闭着眼睛嘟囔:“你就是变态……那地是让人进的吗?小爷涂了一周药,一周啊……”
声音渐渐小了,陈彻偏着脑袋睡着了。?
修罗场
季风凝视着陈彻,喉头滚了两滚,五年前的回忆一帧帧他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