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看向门外:“哎!那星星岂不是要遭殃了?”?
不想打抑制剂
强效抑制剂见效很快,十秒内便缓解了赵瑜的难受程度。
在短暂的恍惚后,赵瑜脑袋“嗡”得一声,猛地掀开被子。
身上衣服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除了手腕磨破皮有些轻微的刺痛之外并没有任何不适,赵瑜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已经被消过毒擦上了碘伏。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赵瑜拿起来发现还是温热的。
嗓子干疼得要命,被迫引发发热期而造成的体温升高带走了他太多水分。
赵瑜犹豫了一秒,捧着水杯喝光了。如果想害他的话,他意识昏迷时才是最好的时机。
oga看着手中的水杯愣神,他还记得洛寻给他打完抑制剂后,抚摸他额头的那只干燥温暖的手掌。
那是从未感受到的来自长辈的关爱。
客卧的门被推开,洛寻端着清粥走进来,看到他醒了,温和地问道:“醒了?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赵瑜摇摇头,鼻腔一酸,偏头去擦眼泪。
在他六岁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因为眼泪只有爱他的人才会在乎,可连他的父亲都不爱他。
这一哭,泪腺像是开了闸一样,止也止不住,20年的委屈倾泻而出。
洛寻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抱住他,温柔地轻拍他的后背。
赵瑜有些不好意思道:“叔叔,抱歉,让您见笑了。”
洛寻用纸巾擦去赵瑜脸上的泪痕,笑道:“这有什么的?小孩子哭一哭不很正常吗?没什么丢人的。”
赵瑜垂眸道:“我都20了。”
“20怎么了?楚炀都24了,喝醉了还哇哇哭呢。”洛寻把粥端给赵瑜:“吃点东西。”
赵瑜接过粥,脑海中涌现出楚炀不可一世的脸,和他多说两句话就很有可能会挨揍的神情。
“啊?不能吧?”
洛寻笑笑没说话,还是打算给儿子留点面子。
楚炀的酒量也不是天生就好的。
江星河刚消失那段时间,楚炀喝醉酒就得让楚山背着他去找星河哥玩,不去就哭鼻子。第二天醒过来冷着脸说断片了,不记得。
赵瑜吃完了一碗粥,羡慕中带着落寞:“你们家庭氛围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