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脚步声听得他心烦气躁,单薄的西装压根抵不住春寒,陈彻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季风叹了口气,快步走到陈彻身边,把手里的大衣披到陈彻身上,裹紧了。
陈彻试图挣扎,骂骂咧咧的:“拿走,都是你的味,难闻死了!”
季风平静地给他系上扣子:“好啦,不要再使小性子了。”
陈彻嘴角抽搐了下,这特么以前都是他撩小o的台词,现在用在他自己身上说不出的别扭,他感觉自己胳膊已经起鸡皮疙瘩了,绝对不是冻的!
“不是,哎,我真是无语,季风,你有病啊?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你不喜欢?”
季风的视线扫过陈彻嘴角的伤口,面上浮上浅浅的笑意,齿间似乎还停留着野刺玫的馥郁醇香。
陈彻脊背冷汗直流:“你丫就是个变态!我警告你啊!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小心我去联盟投诉你!”
他仓促地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窗冲季风竖起一根中指后,扬长而去。
出租车内暖和,烘得大衣上苍雪松的味道就更加明显。
陈彻没忍住低头嗅嗅,然后猛地抬头,闭上眼默念:“我喜欢小o,我喜欢小o我喜欢小o……”
他回到家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着的,往里一看,他那个怨种弟弟正拿着游戏手柄在打游戏,抽空瞥了他一眼:“哥,你怎么回来了?”
陈彻确实住酒店的次数比回家还勤,他不喜欢把人往家带。
“这我家,我不回来回哪去?”
陈彻把季风的大衣扔在地上,把皮鞋随意地蹬下来,懒洋洋往沙发上一靠:“去,给我倒杯水去!渴死我了。”
陈璟游戏正打到关键时刻,眼瞅着就要拿分了,“哎呀,你自己倒去!”
“你信不信我给咱爸打电话说你在我这玩游戏呢?”陈彻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
陈璟游戏手柄一甩,从沙发上跳起来,十秒内把温水双手捧给陈彻,殷勤道:“哥,您请。”
陈彻“哼哼”几声,“我还治不了你?”
自大发现大儿子养偏之后,陈父就一心养小号,励志把陈璟养成五好少年。
陈璟也只能抽空来他哥这躲开陈父过剩的父爱。
“哥,你是不是失恋了?”
陈彻一口水差点呛死:“什么?胡说什么呢?我看起来是一张倒霉脸吗?”
陈璟凑近他上下打量,点点头:“你现在看起来特别衰,哥,人在河边走就没有不湿鞋,早晚会出现这么个人收拾你。”
“放屁。”陈彻拍了下怨种弟弟的后脑勺:“收拾我的人还没出生呢!行了,都几点了!赶紧睡觉去!”
“知道啦知道啦,看在你失恋的份上我不跟你吵。”陈璟说完就脚底抹油溜进客房锁上门。
陈彻无语,洗完澡特地照了下镜子:“啧,哪衰了?明明是帅!”
赵瑜从楚家出来后,回家收拾了下东西,就打车去了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