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河和楚炀对视一眼:“陈彻也来了?”
楚炀眼里露出玩味的笑:“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陈彻撞开季风的肩膀,大步迈了进来,看了江星河一眼:“哟呵,楚哥把你照顾的不错呀,脸上都肉乎了。”
江星河摸了下自己的脸:“啊?我吃胖了吗?最近也没办法运动,吃的太放肆了。”
“没有的事儿,你别听他瞎说,哪胖了?没有!”
楚炀无语地瞪了陈彻一眼:“把嘴给我闭上!”
陈彻自觉说错话,摆了个立正的姿势,笑嘻嘻道:“yes,sir。”
江星河让楚炀把季风打包带来的饭菜摆上小饭桌,看看糖醋肉,又想起陈彻说的话,默默夹了筷蔬菜塞嘴里。
楚炀扫了一眼,用手捏了一块糖醋肉递到江星河嘴边,威胁道:“养身体呢,给我吃!”
江星河抿抿嘴,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两秒后还是张开了嘴,一边嚼一边小声道:“你洗手了吗?”
楚炀扬了下眉,摇摇头。
“……”江星河嫌弃地拍了下楚炀的手,看向季风和陈彻:“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陈彻反驳道:“我可没跟他一块来,赶巧了而已。”
确实是凑巧,陈彻在江星河刚转院的时候来看过他一次,一晃都半个月了,下班后心血来潮想看看江星河恢复的怎么样了,没想到在医院的停车场正好碰到季风。
自从上次他心律失常后,在面对季风时总觉得心虚。
季风在告白后再也没提过什么喜欢不喜欢,跟平常一样偶尔才联系下陈彻,看起来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但陈彻就是浑身刺挠。
“是吗?”楚炀神色莫名得看了陈彻一眼。
陈彻被他看毛了:“干嘛!不然呢?”
季风终于开口:“好吧,是凑巧了。”
“好吧?你给我好好说话,别整那么多歧义!”
江星河地疑惑地看着陈彻跟季风吵吵,有种小孩子跟大人闹脾气的既视感,他随口道:“你们俩关系好像比以前要好了。”
oga只是随口一说,他并没有往友情以外去联想,只是单纯的以为这俩人成朋友了而已。
然而正好踩在陈彻的点上,本就心虚的情绪一瞬间点燃:“我没有!我跟他不好!”
江星河疑惑地:“啊?”了一声。
季风在陈彻身后面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陈彻翘着二郎腿把楚炀给江星河切的果盘里的芒果挑出来吃完了,被楚炀看见后把果盘端走了。
“是给你切的吗你就吃。”
“我真服了,兄弟如手足,媳妇儿如衣服知不知道?”
江星河掀起眼皮淡淡扫了陈彻一眼,陈彻怂了:“手足皆可断,衣服不能不穿,楚哥做得对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