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只能看不能碰,这真的很违背alpha的本能,季风都忍了。
但是陈彻完全严于律人、宽于待己!搞得季风每次出门前都得好生检查一遍。
今天是一大早被陈彻磨了半个小时,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过来上班,大意了。
秘书长从包里拿出一片信息素隐匿贴递给季风:“用这个遮,一股alpha信息素的味。”
季风一哽,难得出现了不好意思的情绪,低着头默默给自己的后颈贴上,红晕蔓延到耳后。
飞机滑过跑道,伴随着短暂的失重感,窗外视野中的高楼逐渐变得渺小。
江星河看着哈欠连天的楚炀,给他扯了扯身上的小毯子:“昨晚没睡好吗?”
“天哪!怀里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怎么可能睡得好?小心脏火烧火燎的。”楚炀笑着搭茬,但眼下的乌青透露出疲惫。
“别耍宝了,快睡会吧,得飞三个小时呢。”江星河抬手将掌心贴上楚炀的睫毛,强迫他闭上眼。
楚炀闭着眼睛抓住他的手亲了亲江星河的掌心,调整了下姿势,脑袋歪向江星河那边。
“好,我睡会,有事叫我。”
alpha入睡很快,江星河能听到轻微的鼾声,看来昨晚不止是没睡好,而是压根就没睡吧。
江星河拿出手机拍了张alpha的睡颜,楚炀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很乖,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能在他身上看到洛寻温柔的影子。
oga小声道:“辛苦你了。”
楚炀失眠的原因显而易见,江星河的心脏软的一塌糊涂,但同时也感到抱歉和心疼。
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楚炀为他承担了太多。
江星河偏头看向窗外,飞机划破云层,留下一道云痕,有日光洒下橙色的光线。
两人到达海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楚炀打开手机叫了辆车,按照代号j发来的位置来到一个破旧的小区。
楚炀看着生锈的小区大门和保安亭里年迈的大爷,无语到叉腰:“我给他开几十万的工资,他就住这么个破地方?”
保安大爷甚至都没看两人一眼,躺在摇椅里听着收音机咿咿呀呀的戏曲,手一抬,就给他们开了门。
江星河扯扯楚炀的袖子:“好了,我们进去吧,这里是郊区的老小区,平时没什么外人来,比较安全。”
“星河哥,你真聪明,不愧是我老婆。”楚炀刚才还无语的脸已经喜笑颜开,恨不得再多长两只眼睛,能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看着江星河。
江星河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将脚边的小石子踢开:“阿谀奉承。”
“都是实话。”楚炀顺势抓着他的手,两人一起朝小区内部走去,终于在最北边的一栋楼看到了下来接他们的人。
那人穿着无袖黑t恤,右肩膀上有一大片狼图腾,张着獠牙栩栩如生,非常吸睛。
江星河视线上移,定格在他的脸上,意外的年轻清秀,大概在二十三四左右。
“老板。”年轻的alpha眼尾扫了下江星河,最后看向楚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