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河笑着捏捏楚炀的后颈,“怎么能糊弄自己儿子呢?”
楚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直视着江星河,喃喃道:“papa,多陪陪我吧,我不仅记事我还记仇还会吃醋。”
江星河脸跟被火烧一样,蹭得一下热起来,幸好关了灯,没人能看到他的脸颊有多红。
“不许乱叫!”
楚炀低低笑了两声,把人抱进怀里,轻叹道:“你明明很喜欢,宝贝,你都……”
江星河猛地捂住楚炀的嘴,恶狠狠地威胁道:“闭嘴!不然你就去找饭团!”
“知道了,晚安晚安。”
江星河的额头被alpha亲了亲,他伸手轻轻点了下楚炀的眼尾,轻笑道:“我知道了,以后会多陪陪我们家小哭包的。”
楚炀“哼”了一声,嘴角翘得老高。
大概是两人频繁接触和终身标记的原因,领证体检的时候,两人的匹配度竟然上升到“65”,虽然还是很低,但对比“45”来说,已经是质的突破。
同样的,江星河也越来越依赖楚炀的信息素。
冰雹破壳那天,楚炀握着江星河的手差点哭抽过去。
如果不是医生说他和冰雹都需要alpha的高阶信息素,他是不想楚炀跟进去的。
现在想想,那天还真是混乱。
楚炀的信息素是波兰蒸馏伏特加味道,世界上最烈的酒。
当时浓郁的酒精味充斥在每个人的周围,即使医生已经打过信息素抵抗药剂,也熏醉了两名医生。
江星河当时晕晕乎乎的,感觉楚炀的信息素比麻醉剂都好使。
只是alpha哭得实在太惨烈了,江星河恨不得把他踹出去。
江星河想着想着,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天直接打破了楚炀的记录,曾经楚炀哭得最惨的时候,是他们两家人一起去农家乐玩。
楚炀被人家养的大白鹅追着拧了好几下屁股,从此对所有尖尖嘴的生物有了天然的恐惧。
中午,楚团团含泪吃了三大碗铁锅炖大鹅,撑得直打饱嗝。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alpha没忍住问道。
“炀炀,你还记得自己哭得最惨是哪一天吗?”江星河没忍住问道。
楚炀装死,不说话。
“哈哈,哎,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学会走路的吗?”江星河兴致勃勃道。
楚炀抿抿嘴,觉得有坑,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学会的?我又不是神童,哪能记得住?”
江星河支起上半身,乐道:“当时你正在花园里爬行,然后隔壁刘叔叔养的小泰迪蹿了进来,吓得你一下就学会了直立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