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州知道鹿游远是真急了,他也没用力,就任凭他打几下撒撒气,耍着嘴皮子:“鹿小炸,我这没摔死就要让你打死了,我可是你亲老公啊,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鹿游远听到后停了手,脸色更加阴沉无比,惮然失色,眼睛里写满了惶恐不安。
秦池州站起来抱着鹿游远,轻拍他的背柔声安抚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没事吗?没事了没事了。”
鹿游远气的不得了,他知道比起自己有危险,秦池州的安危收到威胁才更让他觉得惊心动魄,鹿游远扒开秦池州的棉服,捞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秦池州疼的五官都拧成一团,还一声不敢吭,手还得继续轻柔地抚摸着鹿游远的背。
鹿游远松开牙口:“秦池州,你给我记住了,再有这么一次就不是咬你肩膀这么简单了。”
秦池州一脸的没正形:“行,再有这么一次,你想咬哪都行!”
秦池州放开鹿游远,肩膀疼的他都不敢搭手去揉:“去我房间等会,我拿上身份证就走。”
然后牵着鹿游远回了自己的房间。
秦池州拿钥匙的时候看着钥匙还是在他离家之前的位置放着,他想肯定是秦妈妈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又或者,他离家之后,秦妈就再也没进来过。
不出所料,钱包也还原封不动的压在枕头底下,秦池州打开钱包看着他和鹿游远的那张合影和身份证,合上钱包装进口袋,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对鹿游远说:“我们走吧。”
回到家鹿游远把秦池州按着沙发上,拿过医疗箱来给他的手上药,秦池州刚才爬阳台的时候手有点擦伤,自己都没注意,但鹿游远早就看到了。
鹿游远拿棉棒沾上酒精给他的伤口消毒,秦池州疼的只把手往回伸,鹿游远死抓着,下手更不是一般的重,吃一堑长一智,对于秦池州这种不长记性的,就得让他付出点代价。
擦完酒精再擦碘伏,秦池州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忍不住感叹道:“哎呀,老了老了,都没以前身手矫健了。”
鹿游远默不作声的白了秦池州一眼,给他包上纱布。
鹿游远拿着医疗箱起身,秦池州拉住鹿游远:“别走啊。”
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阴阳怪调的说:“这也上点药,疼着呢。”
鹿游远把医疗箱放到茶几上:“没有止痛药,给我忍着。”
秦池州不撒手继续耍流氓:“怎么没有止痛药,你不就是吗?”
鹿游远看着秦池州欠扁的样:“怎么,还想来一下是吧。”
秦池州指指自己的嘴:“这儿,还差一下。”
鹿游远不搭理他,转身要走,秦池州拽拽他,鹿游远不耐烦的回头看着他,只见秦池州撅着嘴,眨巴眨巴眼睛,鹿游远就忍不住笑了出来,破功了。
秦池州看着鹿游远终于笑了,也释然的笑了,一把揽住鹿游远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双手抱着鹿游远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叹道“我真的,第一眼就相中你了,从看见你那一刻,就在想怎么接近你,怎么宠着,惯着,常常想要惯到什么程度才好?后来想明白了,要惯到除了我,别人都受不了你了的程度,到那个时候,你就别想离开我了,我这一亩三分地虽然不大,但容你可劲折腾,只不过,你也别想出去。说实话,鹿游远,现在我真怕自己有一天会真的限制你的自由。”
鹿游远把头靠在秦池州脑袋上:“没事,真有那么一天,我给你递手铐,你想铐在哪儿,就铐在哪儿,就是别忘了把你自己也铐上。”
秦池州听完仰起头看着鹿游远,笑的眼睛弯弯的,故意朝鹿游远再次撅噘嘴,索吻。
鹿游远被秦池州逗笑了,低头在苏哲的嘴唇上亲了两下。
秦池州不满意的撇撇嘴:“这那够?”
接着手按着鹿游远的头,来了个深吻。
目标
秦池州来了这家店之后,简直是如鱼得水,完全算是一不小心捡到宝了的状态,因为他和店主有言在先,可以随便用这里的零件,所以他没花一分钱就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装成了一流的高配机,现在他做个大型编码或者程序,操作简直不能太溜,他还用店里零碎的零件把店里那台台式电脑稍微改装了一下,这样很多笔记本上不能做的程序,他都能尝试着去研究了。
自从秦池州来了,店长完全成了甩手大掌柜,只要他在大活小活通通扔给秦池州,整天抱着秦池州改装的电脑玩网游,他也不知道秦池州是捣鼓了什么东西,总之,玩起游戏不卡机,玩起来还顺手。
没人管,秦池州乐的轻松自在,基本上闲着的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秦爸是搞游戏开发的他从小没少玩,玩多了觉得都差不多,所以秦池州对游戏不来电,他更执着于工作,这么一来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积累很多人脉,里面不少都是搞网络的,很多不乏是大网络公司公司的员工,为此秦池州有时候还能接到点私活。
陈舟和江誉都感觉秦池州和鹿游远现在的状态像是打鸡血的高三生,为了备战高考,连周末都得加班加点,弄得他两整天都有种自己不务正业的错觉,可明明才大二,离他们大四实习期还有一年半,现在既不面临就业又不面临娶媳妇,陈舟和江誉真心搞不懂他们哪来的动力。
有两个学霸在身边,周末打个球都打不畅快,因此江誉和陈舟决定去亲自去拜访一下秦池州打工的地方。
两个人进门之后,秦池州让他们坐在一边等着,两个人坐了半个小时就看着他一刻没停的忙里忙外了,愣是没跟秦池州说上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