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妈妈没出事,我现在已经研究生毕业。
并进入某单位当一名光荣搬砖的马喽了。
可那些混蛋打破了我平静生活的美梦,那就都得死。
这计划我也曾在三年前和厉铎透露过。
可我现在都记得那狗贼对我的冷嘲热讽。
厉重宴松开我,支着头侧躺在我身边,
“震大的金融系研究生可不好考,应届生想考都得复习整整一年。”
他没像厉铎那样打击我,客观的分析着利弊:
“不如报个在读,好考些。”
“我就是进去镀个金,而且我之前就是震大的学生,那些教授的出题路数我熟。”
我轻笑着凑过去啄了下厉重宴的唇角:
“这几天我难得清闲,正好把想做的事都干了,这就得麻烦厉总陪我跑几趟了。”
厉重宴瞥着我,好半晌才用指腹碰了我吻过的地方:
“想指望我当免费劳动力,才给这么一点好处,阿清也太抠了吧。”
他眯着眼,目光停在我的唇上。
我挑眉一笑,学着厉铎吻苏暖暖的样子,和他切磋技艺。
体内才褪去的躁动被再度唤醒。
我想要更多。
小手不老实的乱摸起来,却被厉重宴一把攥住:
“这种事,还得等一等。”
我有些意乱情迷,不解的抬头看他:
“你不行?”
厉重宴眼神幽暗,闻言狠狠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下次,你再敢对我说这三个字,我一定让你切身体会我到底行不行。”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