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雄主。
四米长的光剑腾空出世,将扑上来的水蛭种扎了个对穿。禅元现在烦得要死,特别是他那个没眼色的雄虫还在叽里呱啦,一口一个“戒指”中间好像还加了什么承诺说“上床”。
“嗯嗯。”禅元握紧光剑,什么基础技巧,什么格斗基础全部忘记了。他使用自己全部的力气,抡圆了光剑,四米大光环横空出世,被对穿的水蛭种还来不及哀嚎,直接拦腰切断。
“哇。禅元。”恭俭良看着雌君和耍杂技一样抡光剑,发出夸奖,“大风车哎。”
别大风车了。
快点把你那外骨骼给我穿上啊!
“我想看你左右抡。”恭俭良一个猛扑,趴在禅元身上,“我想看你把他们切成竖条的两半。”
禅元沉默了。
他发现所有寄生体齐刷刷转头,目光烁烁盯着自己,感受着雄虫聒噪地生死相依,想起了提姆那句“就是个靶子”。
禅元含泪敷衍。
“是是是。”
这日子,他是过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说:
序言:因为挨过打,所以防护罩必须加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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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雄虫娇弱的扑到我的身后,他内疚的哭泣让我倍感心疼。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爱情让他义无反顾违背命令来到战场。身为雌虫,我必须要拥有保护他的力量。
于是,我拿起了光剑。在那一刻,我的内心没有其他选择,因为我知道只有战斗才能保护我最爱的人。我冲向寄生体,光剑穿通他们的身体,血肉横飞之中,一种杀戮的恐惧弥漫着我,身体中似乎有无穷的力量涌动。我忘记我到底有没有杀死寄生体,也忘记有多少寄生体挡在眼前,也许只有水蛭种,也许是更多,甚至是那一片区域所有的寄生体。
那一刻,我什么都不记得。只有雄虫的肌肤贴在我的背上,那是漫漫血海中唯一的船锚。——摘自《禅元自传》”
且不谈历史到底能被几张嘴说出花来,当事人为了遮盖某些极为羞耻的内容,编出弥天大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后世总有一些好事者孜孜不倦挖掘出真相。比如这来自远征军出征二十年中的检讨报告总集中,这对模范夫夫数不尽的检讨书。
出征第一年,关于这场战斗,禅元和恭俭良是这么检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