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将衬衫全部脱掉,露出肌肉匀称的臂膀。
一瞬间,男性荷尔蒙充斥车厢,肩膀那点伤不严重,但是流了些血,却更有男人味。
温姒认真处理伤口。
厉斯年,“这样方便么?”
温姒,“嗯?”
下一秒,腰肢上猛地一紧,她整个人被厉斯年捞起来,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温姒脸一红,“你。。。。。。”
厉斯年在下,俊脸凝视着她,“这样才更方便。”
她尴尬不已,正儿八经地清清嗓子,拧开碘伏的盖子给他上药。
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因为跟男人亲密的动作,以及他灼热的体温,给弄得手上乱七八糟。
“抖什么?”厉斯年注视着她细微的反应,故意问,“见不得血?”
温姒强行镇定,咽了口唾沫,“哪里抖了。”
说完,摁下去的棉球就歪了,落在了无关紧要的肌肤上。
“。。。。。。”
温姒欲盖弥彰地眯眼睛,给自己找借口,“咦,我怎么突然近视了。”
厉斯年心里想笑。
干脆坐起来一点。
温姒如临大敌,小声低呼,“你别动。”
厉斯年,“我不把伤口给你送到手底下,今晚上你怕是处理不好了。”
他这一起来,两人就贴得更紧实。
温姒本就绷着身子,怕碰到他哪哪儿,他坐起来,她就下意识往前挪。
可身前是腹肌啊。
有挪动的余地吗?
温姒自欺欺人动了动,将他的腰环得更紧。
厉斯年的眼眸深了下来,身上女人甜腻的馥香淡淡钻入鼻腔,慢慢渗入肺腑。
抹平了他从谢家带来的戾气。
厉斯年长臂一伸,扣紧她的腰。
“快点上药。”他嗓音喑哑的催促。
语气平,温姒没有听出太多端倪。
她果然认真消毒,抹上药水。
好在伤口不深。
只是被砸得重,四周红肿了起来,估计要疼个好几天。
温姒想到书房那一幕就心有余悸,忍不住问,“你爸经常那样对你?”
厉斯年埋首在她的颈窝。
“怎么,心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