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一次还留有意识,这一次的酒醉,司遥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歪着头睡得不知轻重。
孟时北倾身,吻在了她的嘴角。
。。。。。。
平安夜的派对一直持续到了天明,有些宾客临时在海上换乘自家的游艇先离开,也有如同司遥一般喝醉的人倒在了甲板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等天空翻出鱼肚白,司遥捂着头转醒,“好痛。”
她撑着身子,脑袋里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好像端了个小蛋糕。
她一动,靠在沙发上眯眼的孟时北就醒了。
“你醒了。。。。。。”昨晚司遥吐了三次,孟时北也就收拾了三次。
他本来感冒才初愈,这么一折腾,语调里又带了陌生的鼻音。
还未彻底代谢的酒精让司遥的反应变得迟缓,倏地听见男人的声音,一下子没能辨别他是谁。
断了片的记忆里,闪过了李兆基那张无耻的脸。
她低头往被子里一看,自己身上光溜溜地套了件白衬衫。
司遥听见背后有衣料摩挲的声音,不一会像是有人朝她身边走过来。
她下意识挥拳,“浑蛋,谁让你碰我的?”
拳头软绵绵的,被左手拦住,孟时北蹙着眉看她,“我没碰你。”
“孟时北?”司遥错愕,“是你?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一边说着一边才发现孟时北身上的衣物好奇怪。
昂贵的西装皱得不成样,被解开了扣子散在腰腹两侧。
而在外套的里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坦露着精瘦的八块腹肌与人鱼线。
“你怎么穿成这样?”司遥呼吸一滞,转开眼控制自己不去看他,“我们两个昨天。。。。。。”
“什么事也没发生。”听见她这么问,孟二公子脸上露出了不太自然的神情。
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你喝醉了,吐了一身。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的,是。。。。。。女服务生换的。”
他顿了顿,“你的衣服全都脏了,没有其他办法。。。。。。”
司遥越听越皱眉,猛地打断他,“等一下!你是说我的衣服是女服务生换上的?那就是说,你是当着女服务生的面脱的衣服?你这岂不是给人家。。。。。。”
给人家占了便宜,全都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