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孤男寡女关着房门,到底在做什么?”
肖慕白整张脸涨成了铁青色,指着他们厉声呵斥道。
整个屋子,都充斥着他的怒火。
楚轻歌淡然的撇了他一眼:“进门前要敲门,黄口小儿都明白的道理,肖老板不懂吗?”
全程她的眼里就只有沈霆筠,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
“够了楚轻歌,你太过分了!你给我听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把他给赶出去,好好的给我道歉,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否则……”
肖慕白胸膛里燃烧着无边的愤怒,像是要燃了他的五脏六腑。
整个人的状态,像是随时要爆炸的火药桶。
给楚轻歌看笑了。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一片真心毫无保留的给他,不被珍惜,被他肆意践踏。
现在她要收回去了,他却不乐意了?
“……”楚轻歌微笑着,摘下盘中的一粒葡萄,耐心的扒皮送到沈霆筠唇边:“啊……”
沈霆筠没什么反应,她娇嗔的跺脚撒娇,佯装生气,才让他吃了自己亲手剥的葡萄。
甜甜的靠过去,问一声:“甜不甜?这可是西域最近特别培育的品种哦。”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楚轻歌迟疑着,无辜的看着肖慕白,反应慢半拍。
他实在受不了,面前这女人如此反应。
明明之前,就算他不说话,楚轻歌都会花痴一样盯着自己。
“你还在啊,哦,对!你刚才说否则?否则如何?”
肖慕白挺着胸脯:“否则我就不只是和你生气不理你了。我会走,这辈子你休想再见到我。”
这是狠话嘛?明明是天大的福气。
不等楚轻歌说什么,肖慕白三步并做两步冲到沈霆筠面前,夺走桌上的槽子糕:“这是我的,就你也配吃?”
沈霆筠眉眼微蹙,一掌盖在他的手背上。
巨大的压力袭来,肖慕白的手骨断裂,入骨的疼让他脸色煞白,全身发抖。
拼了最后一口气,他狠咬后槽牙,不愿出声认怂。
沈霆筠气定神闲,微微眯起眼眸,唇角露出一个个淡淡的弧度,笑的冷漠蔑视。
这是楚轻歌第一次给他送来的吃食,岂能让他染指。
两人僵持不下,楚轻歌走了过来,拍了拍沈霆筠的肩膀示意他放手。
所以到紧要关头,这个女人选择的还是肖慕白。
沈霆筠心头一阵失落,拿开了手,撇过脸去生闷气。
“哼!和我争?你得有那个实力才行啊。”肖慕白笑得猖狂,掂了掂手上得槽子糕:“这次表现不错,虽说被他碰过了,但是我大人有大量不嫌弃。”
话音刚落地,楚轻歌抓过他手上的糕点,扔出门窗外:“我看你是误会了吧。”
肖慕白难以置信的僵在原地,傻傻的看着她。
“我让霆筠拿开手,是担心他的手被你的手弄脏了。被你碰过的吃食,我怎么可能还留给他吃?肮脏之物只配扔掉。”
楚轻歌的声音,像是碎了冰渣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