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但是自幼被骄纵习惯了,养成了她随心所欲的放荡本性。
贵公子她看不上,王孙贵族更不入眼,她只爱破碎感十足的肖慕白。
肖慕白冷笑着,一把抓住阮星竹的头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认识才几天啊。”
对送上门来的美女,肖慕白又觉得无趣。
和青楼里的那些货色,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肖老板这话就有些伤人了啊!人家对你是一见倾心,再见就死心塌地了。那个楚轻歌就那么美,比我还美吗?为何让你念念不忘?”
阮星竹昂着一张俏脸,娇嗔的说道。
她是一个随时可以变化的人,随时可以迎合肖慕白。
“她?她长得哪里有你美啊!我对她只有怨恨。”肖慕白指尖勾着她的裙带,拉了过去。
“再说她还没有你对我好,我为什么要喜欢她啊?是不是?”
肖慕白笑道。
这女人是着了他的魔道了吧!这么短的时间,就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不惜去扮演大肚婆,引诱婉儿上钩。
“对啊!我啊,就是单纯着迷肖老板的魅力,甘心拜倒在你的脚下的。”
软如骨的娇媚,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住。
肖慕白这种自恋的,更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好!这话听着就顺心。”肖慕白捏了捏她的脸,打横将她抱起:“就用你泻泻火。”
约莫到了傍晚,眼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楚轻歌坐立不安。
心里盘算着:都这么晚了,按照那个丫头的脾气,早就该回来了啊!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吧?
又想,这附近什么人胆那么大,知道婉儿是楚家的人,谁敢动她啊。
焦灼的情绪像是海浪一样拍了过来,楚轻歌承受不住,打算出门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碰巧画骨,正端着一盘剥好的荔枝,开心的走过来。
楚轻歌正撞了过去。
盘子碎一地,还有那些上好的荔枝,画骨哭着一张脸:“哇——人家好不容易给你剥的荔枝啊,新培的品种啊!大小姐你都没来得及吃。”
她趴在地上,试图去找没有脏的荔枝。
“不然就算了吧!”
“算了?人家好不容易剥的,多可惜啊!你怎么这么着急啊?”画骨哭的梨花带雨的,哽咽着,肉肉的小身子一颤一颤的。
瞧着就觉得有意思,想逗她。
“去找婉儿啊!她出去很久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啊。”
“哇——”
画骨不听她说罢了,说了她的哭声又提高了许多,两条小腿儿来回踢着,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小祖宗你又怎么了?有什么你倒是说啊!”楚轻歌要被她闹的炸了。
“你撞坏人家的荔枝,就是为了见那个丫头。她走了不是更好嘛!我知道了,你是喜欢她,不喜欢骨头了。”
画骨扯着嗓子嗷嗷叫,泪水擦都擦不干,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哭的难以自己。
“怎么会啊?”
楚轻歌才意识到什么,怪不得这丫头这段时间这么别扭,是在吃婉儿的醋啊。
“骨头,你听我说,别说婉儿我们才认识几天时间,就算是沈爷那也不能挑战你的地位。”
楚轻歌拍着心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