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我是多么想要陪我的心肝宝贝散心啊!”肖慕白甩动着宽大的长袖,一把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蜂腰,用力往前一带。
软绵香香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勾的他心猿意马,眼神儿都开始飘忽不定了。
他低头浅笑着,手指轻轻的捏着阮星竹的下颚,用力一抬:“但是不行啊!”
“怎么就不行了?你就会说一些好听的话,来搪塞我。”阮星竹用力将他的手打掉,双手环抱在胸前,嘟着嘴儿撇过脸生闷气。
“怎么会呢!是我还没搞定那个丫头,还没向楚轻歌那个贱人复仇!我肖慕白的脸面没捡起来的时候,又怎么跟你去游山玩水呢?”
肖慕白说着,眼底骤然升腾起一股寒意。
他这种人,自幼便把面子和尊严看的比命还重要,又怎会轻易的放过婉儿这一张王牌。
“行!就算你说的都在理,但是你也该知道,那个女人软硬不吃啊。”
阮星竹气的直跺脚。
就没见过这么硬骨头的女人。
楚轻歌又不是她的什么亲人,为何要这般维护她?莫不是脑袋生锈了?
“别着急,我还有别的办法!”肖慕白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他原不想兴师动众的,怕引人注意,增添是非。
到时,自己的目的没达到不说,还会自身难保。
但是婉儿的强硬,又不得不让他铤而走险。
“我不明白!难道你真的有好办法?”阮星竹一脸诧异道。
在她的意识中,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是软磨就是硬来。眼见这两种都不行,还会有比酷刑和糖衣炮弹更绝妙的办法吗?
肖慕白凑到她的耳边,一阵嘀咕。
说的阮星竹心花怒发,挥动小拳拳在他的心口上垂着:“你真是小坏坏啊!这你都能想到?”
“怎么样,绝吧?”肖慕白昂着头,眉梢轻颤,一脸的得意。
“绝!实在是绝。要是坏的不狠,是绝对想不出这种办法的。”阮星竹翘起大拇哥赞许道。她一直都很惊诧于自己的感知。
为何面对这么坏的男人,她讨厌不起来,却很激动。
“那怎样,你是不是很喜欢呢?”肖慕白凑到她通红的唇边,狠狠的亲一口。
她娇羞的用手指戳着肖慕白的脑门儿:“讨厌!总是问人家这种问题,人家要不是喜欢,怎么会这么乐呵呵在你身边啊?还总是和你一起做坏事。”
阮星竹也深知两人办的事情有多无耻。
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做,越是肮脏的坏事,她越是想要染指。
正如她的出身。
当年,阮星竹的生母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妹,长相美艳绝伦,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一个个深深的叩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当朝皇帝自然也逃不脱美色的引诱,为得到她这个弟妹,竟然设计弄死了自己的亲弟弟。
亲弟死之夜,大雨滂沱,就在尸体旁她的母妃怀上了她。
阮星竹出生以后,就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女人。
“你真好!”肖慕白一把抱起她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