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应了声,顺手关上了资料。
晚上两个人开的一间房,我知道会发生什么,努力不想去看,可我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看着。
极致的恶心涌上来,我捂着耳朵,不停干呕,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恋爱五年间,我们和所有热恋情侣一样恩爱。
他给我准备惊喜跟我求婚,我以为我们会和所有相爱的人一样,会白头偕老。
直到陶立夏回国后,我才发现,曾经的甜蜜就是个笑话。
现如今,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为了和陶立夏所谓的约定,竟然强行将我和一个严重妄想症的病人关在一起。
我惨死在家中,他却在千里之外的西北和别的女人欢愉。
我的爱情,就是个笑话。
陈舟屿在临睡前,终于给我打了通电话,无人接听后,他打开了地下室的监控。
发现镜头模糊,好像蒙了层红色的雾气,根本看不清楚。
他对镜头叫道:「纪念,你搞什么鬼,还不赶紧把镜头擦干净!
」
没有回应,也没有声音。
他眉头皱起,怒气冲冲留了一句,「给脸不要是吧?好啊,那就这辈子都别说话了!
」
我确实说不了话了。
那也不是什么红雾,是溅上去已经凝固的鲜血。
如果镜头干净一点,他就会看到我几乎流干血的尸体。
到时候他会害怕吗?
没有陶立夏的打扰,他再次打开陶立业的资料。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到,陶立业有极其严重的精神疾病,经常妄想自己体内缺乏血液,后来症状严重,家里的猫狗全都被他咬断喉管,近期伤人现象更是频发,最严重的一次,他咬伤了护士的手腕。
他觉得,动物的血不够干净,不能满足他身体的需求。
看到最后,他的脸色越来越沉,手开始发抖,忽然通过监控,大声呼唤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