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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黑沉,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江栀一见到我就眼含泪光,“小禾,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如果你真的怪我抢走了爸妈和哥哥吗,我可以走的,我可以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的!”
养母搂着江栀叫喊着:“妈妈的宝贝,不许说这些话,你走了妈妈可怎么活!”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
直到江寒之将一堆诊断书扔在我脸上,我才明白。
原来是小金毛的毛粘在了我身上被我带回家里,而江栀恰好对狗毛严重过敏,这才进了医院。
江寒之语气森寒:
“我原以为你在外面这两年,早已改过自新,却不想你还是这般行事无状、恶毒不堪。”
见我低着头不说话,他又问我: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
说我不知道江栀过敏吗?
可他们根本就不会信我不是吗?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也只会认为是我狡辩,是我心机深沉。
我能做的只有道歉。
我朝着江栀重重磕了个头。
“对不起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下接一下,我将头磕的头破血流。
江寒之忍无可忍按住我,嘲讽道:“又想用苦肉计?”
我也只是望着他,说:
“我是真心悔过,求江少爷不要送我回学院。。。。。。”
江寒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身后的江栀却突然又哇地一声吐了。
他立马松开了我。
。。。。。。
我在家养了几天伤,又被周管家接去了周家。
江寒之来接我时,神情十分古怪。
特别是看到小金毛追着我出来,被我抱起来亲了一口后又变得阴沉起来。
我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低沉下来,忐忑不安地坐进车里。
“对不起江少爷,我会清理好了再回去,您别生气。。。。。。”
他没接话,沉默地启动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