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人看到儿子又给他请大夫,但他得了这种病,就没有一个治好的,他已经心存死志。
没必要再浪费精力了。
“父亲,儿子不孝。”
金林听到老父亲说这话,伤心地哭起来。
太医院的太医能请的他都请过了。
民间的大夫他也请了不下十个,今天这个还是他出门一百多里请来的。
只要打听到哪里有好大夫他都去请。
可是没有一个人说能治的。
他想救老父亲,可是他尽了力也没做到。
“金老大人,金大人跑出一百多里请了老夫来,这份心意您还是受了吧。
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孩子是孝顺的。”
“咳咳。。。。。。”
又一阵咳嗽。
“哎,人都要走到那一步,多一天少一天又有什么区别?”
金老大人无奈道。
何老大夫坐到床边,开始把脉,又让病人张嘴看舌胎。
再摸他胸口。
然后摇了摇头。
“何老先生,怎么样?”
金林擦了擦眼睛问道。
“哎,老大人这病已经到了毒邪留滞阶段,已经回天泛术,老夫只能开些治标的药,让老大人舒服些。”
何老大夫深感无力。
如果还是早期,或许还能控制住病情不要发展得那么快,多活些时候,但现在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他真的没有办法。
何老大夫走到一边桌前开始写药方。
而余元筝也上前诊脉,检查。
她还趴在金老大人胸口听了听音。
并没有何老大夫说的那么严重,只能算中期。
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金大人,我能治。”
余元筝很肯定地说道。
把还在写药方的何老大夫惊得直接停了笔。
金林更是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当真,但一定要按我的要求配合,病人不能任性。”
余元筝说得很自信。
“小子,你可别夸下海口,到时自己打自己的脸。”
何老大夫提醒。
他们这行都有不成文的暗语,从来不把话说满,这小子居然说得这么肯定。
“金大人,你信我,只要你给我机会,我就还你一个健康的父亲。”
“好,只要你能治好我父亲,你什么要求我金府都能答应,只要不违背道德和律法。”
金林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