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筝最讨厌这种女子。
“哎,念在她伺候我一场,打一顿送她回伯府吧,给她老子娘管去。
估计你大伯母也不会放过她。”
赵月娇也不想把事做得太绝。
毕竟他们二房刚分家,奴仆就这么些,做得太过,其他奴仆心里怎么想。
如果她稍给些情面,剩下的才会更忠心。
“以后你管理下人,也要注意张弛有度,他们对你才更忠心,而不是一味强硬。”
赵月娇趁机教女。
以前在伯府,她不是当家主母,又在老伯夫人和伯夫人的手下讨生活,很多时候她都收敛自己,只为了二房的日子好过些。
现在分了家,她就是一家主母,做事的方式自然与以前不同。
“女儿受教了。”
余元筝没想到这一分家母亲也变了。
不愧是商家出来的,很懂得管理。
她的六个嫁妆铺子都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条,个个都有盈利,虽然不多,但这也是本事。
“爹呢?”
娘发这么大火都没见爹出面。
“他和你弟弟都在书房里温书,你妹妹去邻居家玩了,隔壁正好有个和她一样年纪的姑娘,两人很合得来。”
“那我先去找爹说个事,中午我要在家里吃饭。”
余元筝先办正事。
“好,我让厨房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油酥饼。”
余元筝来到外院书房,还没进门就先大声喊:“爹,大弟,我回来了。”
两个认真看书的父子一听到余元筝的声音,立刻放下书本,开门。
“大姐回来了。”
余庆生一看道到大姐,心里非常欢喜。
这十天他过得十分舒心,因为他们一家脱离了大房,他不用看谁的脸色,
以前在伯府,每天还要去给老夫人请安,每次都对着一张冷脸,就连老夫人院里的下人都能给他脸色看。
这样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
现在终于摆脱,这一切都是大姐的功劳。
现在大姐在他心里就是英雄。
余元筝拍了拍弟弟的肩,十四岁的少年已经比十六岁的少女高了不少。
三人进屋落坐。
“爹,是不是今年秋天就有一场乡试考试?”
余元筝直接问正事。
“是啊,爹想报名试试,你弟弟也要考院试,所以最近我们父子不敢有半点耽误,每天都在家温书,争取都能过。”
余蕴之说起这事,可是并不见半点喜色。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认真看书了。
这么多年,平时他虽然也有看书,学习,但因为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参加科考,也就没有那么系统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