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辰道:“自然是等着西家来道歉了啊。”
“你打断了人家的腿,你还指望人家来跟你道歉?”
“爹,是他辱骂在先,即便是来寻我,我也没错啊。”温星辰顿了下,“你为何要害怕呢?”
“。。。。。。”
“镇国公即便是再权倾朝野,也不过是臣子,上面还有皇上呢。”
“还有啊,麻烦爹差人去西家嚷嚷,若是西家不来跟本郡主道歉,本郡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
温长生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啊。
自己的女儿,为何能如此不讲理。
“你知不知道,对方的腿断了,若是治不好,很可能终身残疾?”
温星辰点头啊。
“他还活着呢,女儿还不够仁慈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
温星辰道:“父亲,不可理喻之人是您啊。您只想要息事宁人,可是您怎么就不问问女儿,西天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女儿不得不动手呢?”
“他做了什么?”
“他污蔑女儿,说女儿是破鞋,早已经与晋王殿下行苟且之事,这样的谣言,您耳目闭塞当没听见吗?”
“倘若你之前没有不知。。。。。。。追着晋王殿下,也没有今日之事?你自己不洁身自爱,竟然怨别人议论你了?”
“爹,您的意思是说,许氏无能,女儿便能对因为她的无能而不尊重她了吗?”
“。。。。。。”
温长生对温星辰心中有埋怨,不仅仅是他将温如宝挂在树上一个晚上,更多的则是她这个女儿从未将自己当成父亲,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
温星辰并未指望宁远侯会做什么,她起身道:“女儿就知晓,父亲永远不会站在女儿这边,即便是女儿被人侮辱,您也不会为女儿讨回公道的。”
温星辰声音略低哑,但却不伤心。
早就知晓了不是吗?
“女儿告退,倘若镇国公府冲女儿要说法,女儿必将一力承担。”
陈府
今日郡主受辱,陈敬亭的做法,得到陈家一致认同。
这是与宁远侯府截然不同的想法。
“为父一直告诉你们,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被人欺负,能不能软弱。”
“是,爹。”
陈老夫人倒是有些担心。
“听说,郡主将人的腿给踢断了,还听说镇国公府正着急请名医呢。”
“哼,妄议皇家子弟,那是死罪。”陈荆溪又道,
“之前的范岩因为侮蔑郡主,被斩的事情,已经是先例。”
陈敬业道:“之前范岩落网,是因为他十恶不赦,并全是因为侮辱郡主,这一次,西天佑怕是不能同日而语。”
陈敬亭道:“西天佑与范岩,一丘之貉,若是想要整死他,也不是不可以。”
陈敬业看向自己弟弟。
他眸中晦暗不明,他知晓,但凡他想要整一个人,绝对不会被动。
“四弟,你是不是早已经有了对策。”
“我会让西家亲自领着西天佑进宫谢罪的。”
“你做了什么?”
“。。。。。。”
陈荆溪看向老四道:“你别利用你那些下三烂的手段,明日爹会进宫与郡主做主的。”
陈敬亭:。。。。。。
陈敬亭之前可是个纨绔呢,纨绔能用什么法子呢?自然是没脸没皮。
西家不是侮辱温星辰吗?
他陈敬亭也可要给西家女眷泼脏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