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和对面的人废话,自已的家的羊羔就不能受委屈,早知道他在这么破的驾校学习,当初就不会答应。
毫不避讳的伸手揽过梁子书的肩膀,往车上带去。
梁子书探究着身边这人的情绪,似乎很是生气。他小心的扯了扯白泽初的西装衣角:“白总,对不起,我要报警来着,没想到他们会这样麻烦你,耽误你时间了。”
白泽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人压根不知道自已在生什么气,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紧了:“你可以不用学车了。”
梁子书紧紧咬着腮帮子:“白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这个车速会这么快,我看别人的车都没有这么快的速度的。”声音颤着,言语中听出饱含委屈。
闻言,白泽初眼底闪烁,似乎,他有一个猜想……
侧目看见梁子书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样子,一时又心软了下来,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语气温和了不少:“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一直做你的司机。”
梁子书的指腹攥紧,心口处却像被无声的流水包裹,是感动,是温暖,或是动情。他没作声,只是眼尾湿润,憋着情绪不想被发现。
半晌,白泽初又接着道:“当然你如果想学可以告诉我,我会安排。我只是不希望出现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像是妥协的语气,沉稳的语调莫名让人安心。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身旁人的脑袋:“你的上司我,有钱,有背景,是你的靠山,可以尽管麻烦我,我这人最不怕麻烦,知道了吗?”
【宿主,宿主,好感度已经50了,你快回应啊,我都替你着急。】
梁子书抬眸,对上了那双眸子,眼眸深处那丝情感不可探究,好看的五官却拧着,他张了张嘴:“白总,我……”
“嗯?”白泽初调子温柔,轻挑眉梢,等待着少年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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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和偏爱
梁子书觉得自已最近变化了很多。起初遇见很多事更爱自已扛着,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听他倾诉,为他撑腰。
但自从遇见了白泽初以后,这个人总是不经意的表现出,自已很有钱,有实力,可以为他摆平一切困难。不知不觉,潜移默化中养成了爱委屈,抱大腿的习惯。好像已经从心里默认白泽初会站在自已这边。
梁子书吸了吸鼻子,却没有哭出来,他讨厌自已懦弱。
白泽初盯着他,目光不曾偏离半分,却见他半天没说话,恐怕是自已来迟了,让他委屈了。
转身将后座的打包饭菜拿过来,不紧不慢的拆着包装袋:“饿了吧,先吃饭。”
【宿主,你完了,你好像沦陷了】
梁子书还不忘在心里怼亲亲:没有,只是从未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是啊,从未得到过的好和偏爱,长期以往,谁能保证自已不为所动呢。
这次的饭菜竟然意外的没有香菜,梁子书努努嘴,抱怨道:“白总,你这不是知道,不要放香菜吗?干嘛还让我挑。”
闻言白泽初拆包装袋的手顿了顿,意料之外,没想到这小羊羔观察倒是仔细。
他脸色微窘,不自在的摸了摸脖颈处,没作答。
“白总,你这样子有点搞笑。”梁子书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白泽初见状立马装模作样的板着脸,沉默着看着他。梁子书抬眸见状,也是识趣的收敛了笑意,最近有些猖狂,总在老虎头上拔毛。
见梁子书总算是面露愉悦,白泽初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他见不得梁子书委屈难过,虽然自已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起初总觉得欺负这个倔强又傲娇的人,实在是有趣。但渐渐的看见他失落,委屈,难过,白泽初自已的心情也会不自觉地跟着他一起。喜欢调侃他,逗他,看他害羞又腼腆的模样。
这大概是白泽初第一次与人一同在狭小的车内吃饭。看着眼前人嘴角上的水渍,他没有莽撞的伸手去擦,克制住内心的冲动,转而顺手抽了两张纸巾递了过去:“吃饱就回家了。”
梁子书抱着手中的餐盒乖巧点头:“白总你今天不上班吗?”
“我上班是因为我勤奋,避免某人怕我公司倒了,养不起他。”白泽初故意呛他一嘴。
少年的睫毛动了动,心道:这不是在阴阳我上次的话嘛,无心之过,真是记仇。
黑衣蒙面人见车开走后,慌忙掏出电话:“小少爷,大事不妙。”
白泽直正处理着手头的事情,烦躁的很:“怎么了,没成功?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混什么?”
“不是,成功了,确实给了那个男助理一个教训。但是大少爷来了,将人带走了。”黑衣蒙面男看了看车子远去的方向说。
“什么?”白泽直愤然拍着桌子:“靠,大哥怎么会去,没被发现吧。”
“应该没有,不过看样子大少爷很生气,不知道会不会查到我们头上。”蒙面人的神色显然有些慌了。
“怕什么,你死咬不说,动作干净,谁知道,别自乱阵脚,这段时间别给我打电话了。”白泽直摁断电话。
他没想到白泽初会看重这个梁子书,竟然丢下手头事情去找他去了,想来就真是可笑又荒谬,不禁冷笑一声:“果然是个祸害,得除掉,这样大哥才能看我,我才是大哥最得力,最坚强的后盾”
回到别墅内,梁子书看着桌上空空的,心有喜悦:“白总,早上的早饭,你都吃了?”
白泽初打开冰箱,从里头拿出一罐啤酒,单手握住瓶身,伸出食指扳动扣环,打开:“嗯,做了不吃浪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