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仰头喝了一口,散漫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人。一丝冰凉入喉,如清风拂过湖面,令人清爽平静许多:“晚饭交给你了,我还有事。”
梁子书抿嘴点头,见人上楼远去的背影,他的心里生出一丝歹念。偷偷摸摸打开厨房的柜门,将里头的零食拨开,摆放在最里面的是两包螺蛳粉。
咂了咂嘴,可真是憋太久了,自从来住这别墅内,他就不敢吃味大的东西。每天都有王姨做好丰盛的餐,哪里有机会。
二楼房间内,白泽初换了身宽松的卫衣长裤,时不时喝一口酒,慵懒的靠在床头:“沈楠木,帮我查件事。”
“说吧,啥事,总算轮到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虽然电话那头很吵闹,但也掩盖不了这语气的迫切感。
“查查白泽直最近的动静。”白泽初嗓音淡淡。
沈楠木将怀中的女人推开,有些诧异:“你要查你弟?我早就看那神经小子不顺眼了,比你还不顺眼,一天到晚跨着个屁脸不说,总是阴恻恻的,看的人就瘆得慌。”
白泽初冷笑一声:“那就交给你了。”
这通电话打完又打给了法务部门,处理今天的事情,以及收购地皮的后续事情。
关粟粟正搂着曲自清的腰,甜蜜小憩,被一通电话吵醒。
曲自清,将腰上的手拿开,摸索着手机,接通了电话,语气懒懒的:“喂?白泽初,我睡觉呢,你真会挑时候。说吧,什么事?”
坐起靠在床头,她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后。
“我想把晋城靠近工业园区十字路口的那块地皮的后续开发交给你做,你看怎么样?”
闻言,曲自清顿时清醒了许多:“什么?你有这么好心?”
“算是上次帮忙的回礼,不过利润我自然要分。”白泽初后续接了一句。
曲自清:“我就知道,不过,这次也算我赚了,本小姐也不那么计较。”
白泽初将手中喝完的罐装瓶一个空中投篮的动作,精准无误的丢进了垃圾桶内:“嗯,处理好,合同会发给你,到时候你看看,挂了。”
曲自清接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开心许多,再次躺下。那只手又环上了她的腰,语气粘腻:“老婆真是努力赚钱,我好崇拜。”
曲自清将靠近的人,推了推,拉开了些距离:“关粟粟,你最近好像皮很厚。”
关粟粟再次迎上来:“皮不厚,怎么追老婆。”
【宿主,你在做什么啊,好臭啊,亲亲感觉自已都不干净了。】亲亲捏着鼻子,嫌弃的在梁子书身边飘走着。
不是师生可以吗
梁子书将那酸笋放进锅里,狠狠嗅了嗅:“你不懂,你要是吃上一口,也会爱上。”
亲亲摇头,一脸嫌弃【不要,宿主,你为什么要吃屎?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不能吧。】
梁子书没搭理它,自顾自的煮着粉。他赶忙将窗户开到最大,空气循环扇也打开了,想着白泽初一时半会也不会下楼来,指定撞不见。
刚刚光顾着委屈,感动了,饭也没吃上几口。梁子书兴冲冲的将粉盛了出来,都没敢去客厅。
白泽初打开房门往楼下看了一眼没见到梁子书的身影,觉得有些奇怪。他的胳膊搭在栏杆上,等了一会,还是没见着,难道梁子书偷偷躲起来哭了?
白泽初想到这就慌乱的下楼:“梁子书,梁子书,你人呢?”
躲在厨房偷吃的梁子书,正嗦着一口粉,还在嘴里没有咬断,听见有人叫自已的名字,顿时瞪大了双眼,快速将口中的嚼碎咽了下去:“不是吧,不是说有事吗,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他捧着个锅东躲西藏,想塞柜子里,锅太大,塞不下,慌乱之中将剩余的粉都倒进了嘴里,快速咀嚼。
白泽初叫了半天没人回应,疑惑的揉了揉自已的头发,见厨房的门紧闭,他试探性敲了敲门:“梁子书?”
梁子书嗯了一声,却没开门。
白泽初站在门外忽地闻到一丝奇怪的味道,他再次用力敲了敲门,语气有些急躁:“梁子书,你在里面干什么?什么味?”
梁子书打开了门,只见白泽初捏住了鼻子,往里探去:“梁子书,你”
梁子书终于将嘴里的最后一口咽下,跟在他的身后,却没敢说话。
白泽初眯起双眼,皱眉打量着他:“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有一股臭味?厨房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味道?”
梁子书像个犯错的小孩,垂着头,站在白泽初的面前不敢看他。心道:完了,下次再也不作死了,时不时抬眼看着一脸严肃盯着自已的人。
白泽初靠在沙发上,双臂搭在沙发背上:“说吧,梁子书,你做什么了,为什么把我们的家弄得这么难闻?”审视着眼前犯错的小孩。
见他不依不饶的样子,梁子书低头缴着手指,眼神乖戾:“嗯,是螺蛳粉,其实它很好吃的,而且应该也没那么臭,白总你要不要尝尝?”
“螺蛳粉?”白泽初的语调拉长,显然充斥着疑问。他伸手挥了挥鼻前的空气,试图将那味道从面前带走:“不要,我是不会吃那种东西的。”
说着,站起身来,揪住梁子书的后领:“去洗洗,一股味道。”
像只被提起的小羊羔,梁子书乖巧的不吭声,一溜烟上楼了。
白泽初狠狠憋了口气,这才缓过神来,无奈的扶额,甚至揪起自已胸前的一角闻了闻,沉长的叹了口气,被染上味了
温想的腋下夹着几本书,来到教室的拐角处,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点着。这里是死角没有监控,是他放松身心的秘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