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没那么抵触反感,从一开始就觉得爱情不分性别,尤其是自已在逐渐被掰弯的路上。梁子书抬眸看向对方真挚的眼神里尽是关心,淡然笑了笑,偏头看向窗外:“我知道,师兄,我也希望你幸福。不过我和白泽初,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
他要努力赚钱完成支线任务,再博得好感度完成主线任务回归现实,这才是他最终需要做的。
温想的语气很柔和:“子书,你生日快到了吧。没记错的话,是明天,对吗?”
梁子书往后靠了靠,嗯了一声。他自已都快忘了生日这件事,没想到有人还记得,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的眸色微动,闪烁着:“谢谢师兄还记得。”
“明天来聚餐吗?给你地址,召集老同学为你庆生。”
梁子书摇了摇头,语气有些酸涩:“不了,师兄,过不过生日也没什么,反正也没什么人记得。”
“我不是记得吗?我替你过这一次,像以前那样。”温想情绪有些激动,看见梁子书愁眉不展的脸,他也不知道自已对面的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好,谢谢师兄,麻烦了。”他的语气淡淡的,不像以往那样充满着期待。
学生时代的时候,温想每年都和众多好友为梁子书庆生,因为他知道,梁子书的父母不待见他,见这孩子可怜,总是想对他好。
渐渐的才发现自已对他生了别样的心思,但在温想的眼中,这个人总是逞强,喜欢将事情埋在心里自已扛,遇见困难也从不对自已说过,大概是没走进过梁子书的心里吧。
二人沉默片刻,窗外树上的鸟叫声回荡着,梁子书打包好小蛋糕后,和温想告了个别。
打车挥手约定明天再见,上了车后他打开手机收到了白泽初发的几条图片信息,是摆好了饭菜的桌子,和某人自恋的怼脸照。
梁子书啧啧两声,将图片放大:“不得不说,这白泽初的脸长得是真不错。”回了条信息:【我马上回去了,给你买了吃的。】
他的注意力完全都在手机上,前排的司机带着口罩,眼神中充满着不善:“您要打车去哪里?”
梁子书没有抬头,反复观看照片:“不是应该上面有显示吗?”
绑架
车越开越偏,梁子书抬头发现路线好像不太对。意识到不妙,他低头给白泽初发了条信息:【好像路线不对】
随即发了个定位,梁子书稳住内心的慌乱不安,开始与司机进行试探性的谈话:“我们这不是去原地址的路线吧,大哥,你开错道了。”
司机透过反光镜看了看,敷衍的笑了笑:“啊,我带你走近道,你别多想。”
此话一出,梁子书就强烈意识到不对劲,怕被司机发现他自已的已经起疑心,手机放在背后简单了打了三个字母s。
果不其然,刚发完信息,车就停下在一处废弃的工厂前。不过令他不解的是,究竟是什么人对他不满。
只见司机立马换了副面孔,凶神恶煞的下车。很快身后来了两个壮汉,将梁子书强行拖下车,套上了黑色头套。
梁子书也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选择不过度反抗,因为他知道线下反抗没有任何的好处。要先知道这群人究竟想要从他身上要什么东西,或者是用来威胁白泽初?
他的头被黑暗笼罩,随即将第二个想法掐灭。不可能,自已只是传闻为白泽初的情人,难道真的会对一个情人下手?
手被麻绳捆住,几人推搡着他往废弃工厂内走去。
白泽初本兴高采烈的等着自已的小羊羔回来吃饭,这是他第一次等他回家吃饭。却看见了手机上的求救信息。
意识到不妙,目前又不敢惊动绑匪,贸然报警怕刺激绑匪,对梁子书的人身安全有影响。
他努力保持着镇定,眉头拧着,单手扶着额头,脑子里想解决的办法。这些人不出意外应该是冲着他来的。
一旦知道了梁子书对自已的重要性,进行勒索敲诈的可能性很大。
白泽初第一次意识到自已竟然只顾着将梁子书的身份公布却忘了保护好他,没想到这一层,他的内心宛如刀绞。
梁子书是自已最重要的人,倘若真的因为自已出了什么意外,这辈子或许也不会原谅自已。
他无神落魄的歪靠在墙壁上,先是拨通了沈楠木的电话,希望这个办法可以试一试。换句话说,白泽初希望被绑架的人是自已,而不是放在心尖上的梁子书。
壮汉拍了短视频,通过邮件发给了白泽初,并配文:人在我们手上,要想救他,明天自已带好赎金500万,记住只能自已过来。要是让我们发现有别人的身影,他就死定了。地址明天发给你。
白泽初搭在玄关上的拳头攥紧,呼吸低沉,镇定下来,回了个信息: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别伤害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收到回信的壮汉哈哈大笑,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人,语气里带着些许的震惊:“没想到啊,你这区区一个情人,白泽初还挺在意。”
闻言,梁子书心头一惊,没想到这群人真的是冲着白泽初来的。他们想要钱,用自已作为交换。
他开口试图辩驳:“你们别想了,我只是白泽初的一个助理,你们绑我来没什么用处的,他不在意。”
壮汉走近:“助理?你可真会乱扯,你明明是他的情人。”
“就是因为是情人,所以并不在意,你想想,世界上人那么多,我没了,还有千千万万个人可以做他的情人。他白泽初家大业大,怎么会把我看得如此重要呢,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