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运动的梁子书累的有些气喘吁吁的:“白泽初,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直升机卷着风,发出“轰隆隆”的声响,从空中缓缓降落。
“这是?”梁子书伸手指了指那架直升机,面露困惑。
白泽初的头发被吹动着,他跳上直升机,向梁子书伸手:“完成我们没有实现的约定,你放心,时间来得及,很快,明日一定赶得回来。”
梁子书的眼睛酸涩,他抬头看了看天,忍住情绪,拉住白泽初的那只手,被人一拽,就上了直升机。
约莫过了几个小时,直升机降落,他们来到了目的地。
二人下了飞机,眼前的是一片橘色的海,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金光,令人感到心旷神怡。他们站在海边,海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咸涩的气息和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不远处,时不时飞来的海鸥在天空中发出啼叫,翅膀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烁着银白的光芒。
梁子书见到了他一直想要看到的海,心也跟着海浪一起荡漾着,牵手的力度紧了紧。他的眸光闪烁,伸手想要触碰那远在尽头的太阳:“白泽初,你真的带我来看海了。”
“嗯,晚上我们在海边用餐,散步。明天一早回去,好吗?”白泽初侧目看向站在一旁的人。
“好。”
梁子书确实没有想到白泽初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本以为这辈子和他一起看海这个愿望是不会实现了。
当然,爱你的人自会将你所说的话放在心里。
梁子书脱下鞋子,轻轻地将它们放在一边,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子,抬起头,眼神温柔地看向站在他身旁的人,嘴角上扬,露出脸上那对好看的小梨涡,轻声说道:“老公,快过来。”
白泽初也将鞋子脱下,顺手将它们靠在梁子书鞋子的旁边。他盘腿面对着梁子书坐下。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梁子书的身上移开。低下头,很是专注地看着梁子书正用食指在沙滩上轻轻地画着什么,动作缓慢而细腻。
定睛一看不难看出是他白泽初的名字,中间是一颗小爱心,跟在后头的则是梁子书的名字。
海边的风卷着细沙,从这串字上飘过。梁子书的视线向远处看去:“这是我们相爱的证明。”
白泽初伸手揽过他的细腰,在唇上亲了亲。藏在远处山峰后的太阳依旧很烈,映出俩人的倒影,头和头紧贴着,姿势暧昧至极。
俩人就这么枕着胳膊躺在沙滩上,享受着阳光和爱人在身边的幸福感。美好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他们的世界中只剩彼此。
梁子书侧过头去,看向白泽初那张英俊的侧脸。对方似有感应一般,也转过头看向了他,目光交织,眉眼留情。
天渐渐暗了下来,夕阳躲在了山后,即将沉往海里。白泽初拉着的手动了动,语气温和:“吃饭吗?”
“嗯。”
白泽初先站起身来,将躺在地上的梁子书缓慢拉起,往早已准备好的餐桌边走去。
海边已经摆好了一张桌子,摆盘精致的美食和尘封多年的红酒放置在桌上,桌子的中间还放着两根已经点亮的蜡烛。
贴心的将椅子拉出,做了个请的姿势,规矩又斯文的模样。
梁子书自然的落座,白泽初转而走向另一边坐下。给摆放在桌上的空酒杯倒满了红酒,随后举起盛满了红酒的酒杯:“老婆,开心吗?”
“开心,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永远记在心里。”
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带着情绪的白泽初仰头,一口气将这杯酒喝下,却觉着苦涩。
吃完饭后,二人十指相扣,漫步在沙滩边。吹来徐徐的清风,写的爱情证明已经被海水冲刷,只剩下些许的痕迹。
梁子书下意识看向一旁的白泽初,见人脸色紧绷,眉头皱着。伸手将那拧着的眉头抚平:“我们相爱的证明已经被海接受,记在心里了。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再次重逢的。”
他眉眼弯弯,冲着白泽初笑得更加璀璨,苦涩的笑骗不了相爱的人,白泽初将人揽进自已的怀中:“我也相信,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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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可以替我继续爱你
夜晚,硕大的落地窗前有两个交叠的身影,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玻璃上。
窗外的鸟啼声不知何时才停下
白泽初在梁子书的身后握紧他的手,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呼了口气:“梁子书,明天你真的会消失吗?”
梁子书扭头,拍了拍白泽初略带汗渍的背部:“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但,很大可能会吧。”
搭在腰间的手紧了紧,嗓音低沉又沙哑:“我会一直想你的,宝贝。”
两人翻云覆雨了一夜(做着番茄不让写的运动)
相拥入眠,次日,朝霞刚探出头来,白泽初的闹钟就发出了响声。他坐起身来,捏了捏梁子书略显粉红的耳垂,轻声道:“老婆,起床了,该看日出了,等会我们就要回去了。”
梁子书在被子里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随后张开双臂,面向白泽初。
白泽初自然的抄起他的腋下,将人抱起。俩人如往常一般一起洗漱,换衣服。白泽初像照顾小孩一般,蹲在床边给梁子书把衣服穿好:“伸手。”
梁子书的手穿过衣袖,白泽初很是满意的替人整理整理衣服。
“还没看够吗,老婆?”白泽初扣好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看向趴在床上双手托着脑袋的乖巧小羊羔盯着自已。
“没有,看不够,白泽初,你太帅了。”梁子书难掩夸赞,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