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初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真好看,都变得成熟了,不愧是我对象。”
梁子书赶忙捂住他的嘴,尴尬的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师傅,小声道:“你给我闭嘴,别胡说八道。”
白泽初用力掰开他的手:“这是事实,我们都订过婚了。”
司机一副吃瓜的表情,又朝后座瞥了一眼,梁子书再一次捂住他的嘴:“他有病,脑子不太好。”
下车后,白泽初靠在他的身上,像一只‘狗’一样,下巴搭在梁子书的肩膀上,不肯离开。
当梁子书无奈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道:“行了行了,带你回家,真是欠你的,不过”他顿了顿:“也确实欠你的。”
听见这话的某人,在梁子书看不见的地方,他偷偷的唇角勾起难以察觉的笑意。
在来之前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和梁子书都是去过游戏的人,一切发生的事情两个人都记得,这是游戏设计师信誓旦旦的告诉他的。
这场游戏本就是为了梁子书所做,当他们以为游戏结束的时候,其实只是俩人现实的开始,未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白泽初被人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梁子书看着躺在自已床上的人百思不得其解:“没道理你的酒量比我还要差吗?”
话音刚落就被人一把拽住手腕,拉下,跌入温暖的怀中:“嗯,所以,我是装的。”
温热的呼吸在喷洒在脸颊上,梁子书隔着衣服听见了那久违的心跳,很快。
耳垂传来一阵疼痛,淡淡的酒香弥漫在白泽初的唇齿之间:“这是给你的惩罚。”
梁子书捂住耳朵,撑着胳膊看着身下的人:“你别装了,起来,有话说。”
他笔直的坐在床沿,背对着白泽初,感受到身后的动静,肩膀上一沉。
微微偏过头去,是白泽初的脑袋:“想你了,很想你,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梁子书眉头一皱,动了动胳膊:“你这也太快了吧,没有什么其他的想要和我说吗?”
白泽初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将人转过来:“这就是我想要对你说的全部,想跟你在一起,想和你结婚,你还差我给我一个身份,这是你欠我的。”
此时的白泽初因为喝了点酒,脸颊染上了一层红,往日里严肃正经的总裁风范看不见一点。
梁子书忍着笑意,故意气他:”那你也知道,我可是领过证的人了,你不介意?”
脖颈住被很大的力道握着,唇也被撕咬着:“你别忘了,你领证的时候还是我陪着你去的,都是假的。”这句话说完,他又继续往里,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那又怎样,只要是你,离过婚的男人我也要。”
这口香甜,他想要太久了,俩人缠绵了一晚上,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最后轻车熟路。
次日,吵闹的电话铃将俩人吵醒,梁子书揉了揉眼睛。
白泽初才不满足的将手从人的腰上移开,接通了电话,语气很不耐烦:“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情。”
电话那头欲言又止:“白总不是你说让我订机票,一早去美国的吗?”
猛然想起什么,白泽初一下坐了起来,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嗯,对,帮我把车开到这个地址来。”
挂了电话后,白泽初看了眼睡在身旁的人,他俯身亲了亲额头:“快起床了,今天有要紧事。”
梁子书伸了个懒腰,很是不情愿,昨天折腾一晚上,今天一大早还要被拉起来:“去干什么?”
他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发呆,白泽初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扣紧最后一个纽扣:“去领证。”
什么?
从不发朋友圈的白泽初,拿到证书的那一刻,向全世界宣告了他的宝贝。
俩人的文案都是商量好的。
这一刻,我的游戏里都是你。
一年后
梁子书原本的公司被白泽初收购,今天俩人心情很好的回到家里,一个小孩子正在满屋子跑。
白泽直叉着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你们真行。”
白泽初剥开一颗荔枝喂进梁子书的嘴巴里:“嗯,你加油,和弟媳再生一个,你的就是我的,毕竟那么多家产还等着继承。”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后花园里,白泽初将梁子书打横抱起:“我的全世界现在都在我怀里。”
温晋番外——休想cp
“晋思修怎么这么着急回国办画展,还要办的那么隆重?”李萨格坐下,递了罐可乐给坐在一旁的晋思修。
晋思修接过可乐,视线落在手上,把玩着手中的易拉罐:“等着天很久了,国内有我对象,我还要回去追呢。”他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可乐:“谢了,我回去收拾行李了。”
李萨格看着他离去的潇洒背影叹了口气:“明明留在国外的发展更好,偏偏要回国,究竟那人有多好值得你放弃老师关门弟子的名额也要回去?”
晋思修回到公寓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收拾行李,他蹲在地上,激动兴奋的心情难掩。
目光转动,那身属于温想的衣服他一直挂着摆在床头。这半年来,隔一段时间就要用熨斗给这衣服熨一次。
李萨格之前来过他的公寓聚餐,当时看见床头的这身衣服好奇的紧,上前查看伸手刚要去碰,就被晋思修狠狠在手上打了一巴掌,一副警告的语气:“别用你的手碰到这身衣服,不然咱俩的友情今日就断了。”
“这么离谱?!”李萨格尴尬的收回手:“我就是觉得好奇,看这衣服也不是什么全球限定款,还有些起球了,你怎么这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