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将字帖塞进愣住的顾满溪怀里:“好、好、练。”
顾满溪:“……
他们在约会?
顾满溪黑着脸回自己办公室。
她简直气得够呛。
莫千禾这个女人精明得很,嘴又够毒,还占着身份的高位,每次与她交锋,最后败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只会是自己。
看着自己桌上摆的农夫山泉,她轻哼一声,拿起喝了一口,还是觉得有点甜的大自然搬运工最好喝。
那种水,又贵又难喝,到底谁爱喝啊?
将两本字帖眼不见为净地塞回抽屉,她翻来莫千禾交给她的嘉宾出席名单。
名单上基本都是从青松毕业的,有名有姓的人物,不是那个官员,就是那个高管,或者是某个行业的杰出人物。
就这如此广布的关系网,也是青松这所学校及其背后的资本越来越树大根深的原因之一,想要在上流圈子里掺合一脚的人,谁不想来青松镀个金?
扫了一眼名单,“季以川”三个字赫然在列,而且还是在前列几个,可以看出他身份在出席嘉宾里身份的重要性。
呦呵,倒是方便他们小情侣见面约会了。
顾满溪瞬间失去了兴致,将名单往桌上一丢。
不管了,吃饭!
——
“你说他们开会,我还以为学生会会对纪同学的轻生做出什么解释或者说明,”顾满溪郁闷极了:“结果说半天,全是要捂嘴,要降低影响。”
她气愤地拍桌子:“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种事,这帮人到底有没有共情能力了?”
郑予扒着饭:“不然呢,你觉得那些二代们,谁会把一个不重要的人的死活放在眼里?”
顾满溪心中深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而且,”郑予夹了一块肉:“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顾满溪眼睛睁大。
“你不知道也正常,当年的消息也是被压下来了,我是在宣传部才知道一些内幕的,”郑予叹了口气:“大概五年前?也是有个学生跳楼,甚至连跳楼的地点都一样,都在行政楼。”
“当时的说法是那学生有抑郁症,发病了才跳下来的,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不了了之了。”
顾满溪抿抿嘴:“那那个学生是什么身份?”
“具体的不清楚,”郑予耸耸肩:“就知道是个女生,而且肯定也是普通家庭的学生,听说还领取助学金的,成绩也很好。”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顾满溪摇摇头。
郑予:“青松水深啊,死的又不是哪个大人物家的少爷小姐,谁敢为这事出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