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去拿球，麻烦岳秘书去找教练，通知大家开始训练了。”贺啸磊转过身，没再看岳秘书铁青色的脸，去器材室拿球。
队里兄弟上午陪主席玩了半天球，中午又打了两小时麻将，没午睡，在绿茵场上跑着没精打采的，贺啸磊脚上带球走着，也没什么劲。
每年回国训练参加比赛，都是他在球场上最窝囊的时候，等回到俱乐部，不管是速度还是技巧，都能下降几个层次。
场外的教练吹声哨子，凶喊着：“都打起精神来！干什么呢都！都没吃饭吗？！”
贺啸磊脚尖猛踢，守门员站着，眼跟没看见似的，动也不动。
教练脸色铁青，跑过来大喊：“程焕！你傻了还是死了？！”
程焕哭丧着一张脸，“教练，关键我也拦不住磊哥的球啊，费那劲干嘛？”
“你还能不能练？不能练下去！”
“能，能……我能。”
教练又对贺啸磊说：“磊，他们和你的水平差太多，配合不出来，他们踢着也没信心，要不你先歇一会儿，他们状态上来了，你再上场一块踢。”
“ok，我没意见。”
贺啸磊立刻转身下场，去替补席坐着。
一周后，陶可非找过来，就看见贺啸磊懒散坐在替补席的椅子上，低头扣手机。
贺啸磊抬头看见她过来，很惊讶：“你怎么进来的？”
“我说我是你女朋友，就放我进来了。”
“……”贺啸磊皱眉，“别乱说。”
“哎呀早晚的事嘛，不说我怎么进来？”陶可非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瞅瞅场上慢悠悠的速度，问他，“你怎么在这坐着？受伤了？”
贺啸磊把教练的原话讲给她。
陶可非理解，点头，“对哦，水平不一样，你踢着也不得劲。”
“……”
贺啸磊瞅着陶可非圆溜溜的大眼睛，圆乎乎白软软的脸颊，忽然觉得她也是个借口，起身去找教练。
他指指替补席视线紧跟着他走的女生，“我女朋友，想让我陪她去逛街。”
教练眼神顺着找回去，女孩子张嘴笑着，热情挥手和他打招呼。
教练点头，“行，去吧。”
“我晚上就不回来了。”
教练没犹豫，“没事，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电话保持畅通。”
“行。”
贺啸磊回去，拽上陶可非手臂，提着她站起来，对不远处坐着的队友说：“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队友扫一眼青春靓丽的陶可非，冲他单眨个眼，“哦了。”
贺啸磊拉着陶可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