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敏锐地察觉不对劲,起身就要往房间里冲:“是不是被你金屋藏娇了?”
“没有!真没有!”沈书意拦下她:“桃儿我今天不太舒服,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下。”
“身体不舒服?”陶桃立刻像打了鸡血,探了探沈书意的额头,焦急道:“是不是发烧了啊?”
说完便把包包甩在沙发上,将沈书意按坐在沙发上:“那我更不能回去了,今晚留下来照顾你!”
说完开始在手机上点各种体温计感冒药之类的。
沈书意这下没病也有病了,头疼地看眼房间方向,那动静,不知道司赫矜在里面干嘛。
陶桃在跟她说话,可她思绪却全在房里的司赫矜身上。
司赫矜无聊地在沈书意房间里左看看右看看。
床上摆放着各种卡通玩偶,因为时间太久远已经微微发黄了。
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简单大方的款式,还有些公主裙。
看得出来沈书意以前也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
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沈书意与傅临州的合照刺痛了司赫矜的眼。
司赫矜手一勾将相框匍在桌面上。
他随手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个淡蓝色的日记本,看日记本褪色的程度,应该有些日子了。
司赫矜缓缓打开日记本,第一页上写着。
2018-2019那段灰暗的日子。
纸张上有不少起伏不平的凹点,是眼泪掉落在上面干枯之后的痕迹。
司赫矜蹙了蹙眉,沈书意这样钢铁般的女人,在他面前都势必要占据主导地位的女人。
还有这么脆弱可爱的一面?
司赫矜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往后翻。
2018年1月1号,小雨有雾。
就像我的心情一样,像是被雨水浸湿的乌云,沉甸甸地压着我喘不上气来。
一年前的噩梦,依旧像地狱里的幽冥一样紧紧抓着我不放,我想摆脱想遗忘,却无法逃过它的如影随形。
2018年,沈书意的父母并未遇害,还是父母羽翼下的小公主,为何心情会如此沉重?
司赫矜抱着好奇的心情继续翻开第二页。
那几个恶魔。。。。。。
“哐当”一声,司赫矜还来不及看接下来的内容,沈书意像是躲难一样,逃了进来。
她看到傅临州手里正拿着她的日记本,瞳孔剧震,心跳到了嗓子眼,赶紧上前一把夺了过去,紧紧护在身后。
这里面是她这生最阴暗的时光,不能拿到人前的秘密。
“你是不是有什么窥私癖?”沈书意懊恼地睨了司赫矜一眼:“别人的日记你也要看。”
司赫矜没接她话,他的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地凝视沈书意,眼底浓重的情欲没有一丝一毫隐藏,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你干嘛?”沈书意被看得发毛:“陶桃还在外面,我是乘她上厕所偷跑过来的。”
话音未落,司赫矜双手撑着墙壁,高大的人影已经完全将她覆盖住了。
司赫矜呼吸灼热,左眉一挑,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