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暂且不知道画家是公,还是嬷,但是就看他这个直接敢怼上无惨的行为,瑞思拜】
【画家作为单推人(?,应该是忍受不了老婆亲手做的东西,被刻意毁坏了】
【说到这个,无惨,看看你脚下的碎片,你完了】
【他的那五个脑子到底是怎样?怎么感觉用了那么久,还是九五新微瑕,甚至是全新呢?】
【这很难说】
【无惨的这表情,呵呵,傻了吧?】
【咎由自取,之前裕树在削竹片的时候,他看到了的,但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一款笨蛋得很彻底的笨蛋美人,鬼舞辻无惨……】
【我想起来了,那个音频里老婆的冷淡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鬼舞辻无惨,你真要完了】
【父母爱情也要完蛋了】
【真人问:如果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妈妈,向爸爸滑跪认错的话,父母能不离婚吗?】
【无惨会滑跪?】
【……请转告真人,他可能会有一个单亲家庭了】
【补药,补药离婚哇!鬼舞辻无惨,你争点气——】
鬼舞辻无惨会认错吗?
结果是否定的。
意料之中。
“我没有错。”
俊美苍白的男人低下头,看到了一片狼藉的竹伞残骸,犹如冰冷的湖水中掀起了涟漪。
“我没有错。”
他重复着。
鬼舞辻无惨下意识地去否认,错的不是他,是刻意设计来挑衅自己的童磨,是其他人。
自欺欺人,推卸责任。这是鬼舞辻无惨的灵魂底色。
他急促离开。不再留在这个拨动他神经的地方。
后山。
阳光正好,从鬼舞辻无惨回到这里的缝隙里投入进来的暖金的阳光,照亮纠缠的人影。
被当做床的地方,一切凌乱交杂,合二为一的呼吸。
另一个鬼舞辻无惨禁锢着家入裕树,两个人的衣服都不在,大片的肌肤,相贴在一起。
家入裕树感知到了照进来的光,撩起了疲惫柔红的眼皮。
身后的黑男人如同怪物纠缠着他,徘徊在他的咽喉附近,让他不得喘息,不得自由。
“……”
至少到现在,家入裕树从未提起竹伞,这让鬼舞辻无惨隐约放松,心中却升起了更浓郁难解的疑惑。
鬼舞辻无惨的心里忽然冒出来了一个念头,“为什么?”
他坐过去,幽深的目光从家入裕树的眉眼开始,一点点滑落再去,他看得仔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