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被自己爱慕多年,最亲近的人抱着,无论如何都是喜欢的。
只是这喜欢委实有些折磨人!
得到正向反馈,符清眼眸一亮,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世上的知识只要愿意去学习,还是能融会贯通的。
既然第一步贴近已经完成,接下来便是…亲近。
前些日子是自己为芙儿解毒,按理说来算是便宜占尽,依照公平起见,应当相互对调才是。
符清思绪沉了沉,自己如今化神修为自是不担心折腾,随芙儿如何欢喜如何来便是。
她一把抱起灵芙,身姿高挑清瘦,如同苍劲翠竹,身上长袍在空中微摆,朝着床榻步步走去。
被一把抱起的灵芙还处在脑子有些过载的蒙热中,便看见师父的床榻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恰好门窗外暮色笼罩,山野昏暗。
她瞧向符清侧颜,一时间不明所以。
今日还未月圆,至少还有十三日,抱自己去床榻上做什么?
“仪琯…这是做什么?”她一时惊讶得连语气都有些上扬,声调有些像是课堂上授课之时的泠脆。
“芙儿,为我解去簪…”符清将脑袋轻歪向灵芙那一侧,将那枚普通的竹簪子展露出来,那是灵芙十几岁时候送给符清的礼物。
看着被岁月包浆,泛着桐油光泽的竹簪子,那年那岁的回忆又突然涌了上来。
师父居然还留着。
灵芙指尖轻轻碰了碰簪头,随后一拉,一半扎起的长翩然卷落,在她手掌心中勾勒出酥麻痒意,而簪子还留在手心里,被拇指来回摩挲数次。
她被轻轻放了下来,坐在了床边,还没回过神之际,就见符清弯下腰来抬起了自己的脚踝。
伸手过来要帮她脱鞋子!
她瞬间收脚,怎么能让她帮自己脱鞋?!
看着符清完全让人无法猜想下一步举动的模样,灵芙只怨自己怎么没多看两眼书籍,那上面究竟讲了什么。
将符清变得如此的……‘可怕’!
她抽回自己的脚,下意识迅脱掉鞋子,抱着腿弯坐在床边,看着靠过来的符清下意识往一边挪了挪。
“其实…仪琯,你不用…”去学那些书上的东西,保持原样也比现在这样‘可怕’来的好多了。
只是她话没说完,就被眼前风情勾去全部心神。
谁家徒儿见过师父当着自己的面,从腰带开始解起,接着一扣子一扣子,宽衣解带,将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暴露出来。
微青色的里衣有些透,在元婴修士眼中几乎等于一层薄纱,底下是符清因病多年有些消瘦的身躯,腰肢细得没有多少肉量,胸前温软起伏被鹅黄肚兜围着。
似有还无,最是撩人。
偏这人还长散落,完全失了仪态,除了这张带着神性的俏颜,哪有一代仙尊的模样,更是是半跪着朝自己爬来。
灵芙被一点一点逼到角落,身躯靠在里侧床板上,退无可退,连床板都被她朝后躲闪抗拒的动作压出了一声。
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