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科大的苏文德，和华科大的李宏远，两人都是招生办的负责人，对视一眼后当即火星撞上了地球。
落在言书意的眼中，就是这两位鬓角斑白，华初生的老师，明明在外面还默契无间站在同一战线。
但这一刻，他们之间的氛围忽然变了。
两人都横眉竖眼的看着对方，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了起来。
“苏老师，李老师……”
洞幺早就给言书意查过大数据。
让她对各个学校的招生老师不说了如指掌，但至少在看到他们的长相时，能认出是哪所学校的。
这也是怕她错过了心仪学校的招揽。
听到言书意开口，年龄明明和清大的招生老师差不多，看起来却显得老态不少的两位老师同时一喜。
眼前的学生连他们姓啥都知道！
这代表了啥还不明显么？
要知道，他们可不像清大那只花孔雀，在给自家学校招揽人才时，都只介绍了自己代表的学校。
可没有详细介绍自己的姓名！
“哎，小言同学，你说，老师听着呢。”
两位老师齐齐应了一声，看向言书意的眼神，就像看自家孩子似的，要多柔和就有多柔和。
“……”
言书意沉默了一下，小声问道：“那个，我是想问，如果入读贵校的话，我出勤率不够会有影响吗？”
这也是她最没底气的一点，谁让她还有个艺人身份呢！
两位老师对视一眼。
“不影响，小言同学，老师知道你从上学以来，在校成绩一直都是第一名。”国科大的苏文德抢先回答。
一边说，他一边用一只手将华科大的李宏远扯了扯，硬是上前一步将人挤到了身后：“这样，只要你能保持这个势头，我保证就算你上课迟到早退不出勤，咱们学校也没有人敢对你大声说话。”
“苏文德，你个臭老登……我哔哔……（自动消音）”
“为人师表，你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苏文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把话说完，他也就不挡着李宏远了，眼神却往言书意那飘了飘，意有所指道：“孩子还在呢，都快被你吓到了。”
“……”
骂得很脏的李宏远一秒静音，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转了个身，对看似一脸茫然实则正在看戏的言书意道：“那啥，小言同学你别紧张，老师平时是很温和的，从来不会吼学生、凶学生。”
“别的老师不敢保证，但只要你成绩有保障，咱们这边一切好说。”
规矩是死的，人可是活的。
学生嘛，当然还是要以学习成绩为主，这一点相信就是校长来了，也一样不会反对他的英明决策。
眼看着两位老师，都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
言书意微微歪头思索了一下，对他们提出了一个问题：“不知道贵校对导材料，未来的研究方向是什么？”
“……”
两位老师同时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