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萧云旋恶狠狠地瞪着络腮胡,恨不得把他的狗眼剜下来。
络腮胡被骂得脸色一变,猛地踹开了脚边的矮凳,“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就强要了你不可!”
到底还是小姑娘,嚣张过后又难免有些心慌,正当她思考该如何脱身时,门外跑进来一个人——
“大当家,有、有、有人攻打咱们山寨了!”
络腮胡勃然色变,“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找死吗?!兄弟们,抄家伙!”
络腮胡大步走了出去,刚跨出大门,又转过头,“把这个小娘们给老子关起来,等老子打了胜仗再来好好享用享用!”
于是,萧云旋又被绑回了原来的茅草屋。
在押送她的人离开之际,萧云旋看准时机,狠狠地撞了上去,那人被她撞得一头磕在了桌角上,顿时鲜血如注。
萧云旋强忍着恐惧,背过身从他手中把刀抽了出来,慢慢地将绑着自己的绳子割开了。
许是所有山匪都前去迎敌了,萧云旋很顺利地就跑了出来。
正当她打算偷偷溜走,然后下山让她爹领兵端了这个贼窝时,一名身穿盔甲的将士一把抓住了她。
萧云旋惊叫着回头,待看到他身上穿着南玦军服时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南玦军啊!快,这里是个贼窝!你把他们都抓起来了吗?真是狗胆包天敢绑架本郡主!”
这名士兵正是隋啸。
听了这话,隋啸皱着眉,“郡主?”
萧云旋天真地点点头,“对,我是郡主,我爹是宣王。你是南玦军,总不至于不知道宣王吧?”
隋啸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宣王我自然认识。听闻宣王的女儿知书达理,实为大家闺秀。你……?”
他眼中带有明显的怀疑。
萧云旋欲哭无泪,她是知道她爹的,经常在外面胡吹,说她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在好了吧,解释不清了!
但她还是尝试着解释,“那些都是我爹骗你们的!我爹就希望我天天在家绣花,绣那什么鸳鸯,我又不爱绣鸳鸯!你懂吗?”
隋啸脸色一冷,“大胆贼寇,休得胡言!竟敢冒充我朝郡主,罪加一等!带走!”
下一秒,隋啸直接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随手扔给了跟在他身后的一名将士。
一路上,萧云旋都在尝试跟隋啸解释,可隋啸充耳不闻,甚至威胁她,“若敢再不知死活地冒充郡主,等到了刑部大牢,有你好受的!”
萧云旋气得想锤死这个榆木疙瘩!
一路上,她被五花大绑地送进了刑部大牢,此生她从未如此丢脸过!
直到刑部尚书来了,见到了她,大惊失色,“郡主!您怎么会在这?谁绑的您?快快,给郡主松绑!”
萧云旋被绑了一路,手脚都麻了。
她气得不住地喘气,愤恨地指着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隋啸,“就是他!这个榆木疙瘩!这个呆瓜!我都跟他说了我是郡主!”
隋啸一言难尽,“我也没想到堂堂郡主会跑去土匪窝啊……”
萧云旋气得头晕,“本郡主是迷路了,迷路了!然后被那群土匪绑到山寨里的!你!你叫什么名字?你给我等着!本郡主不会绕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