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表兄弟,说话对元照却很不尊敬,大概是元照是别人家的孩子,平时听大人拿他训斥惯了,不服气,心里有怨气呗。
但是这不能拿她出气啊。
元新发现了,让大家走开,只可惜啊,他一个人根本阻挡不了那么多人。
被一个表兄弟缠住,他挤都挤不进去,更别说帮阮棠了。
当那人往她脸上亲的时候,她被惹急了,劈头往那人脸上抓了一把。
“娘的,熊娘们这么狠啊,给我抓出血了都。”
“表哥,你这么快就怂了?”
王东哪里被人嘲笑过啊,还是被表弟,十分不甘心,又凶狠的扑过来。
阮棠刚趁他起身的时候,抓起了床头的台灯,那是她配送的嫁妆,幸好摆放在这里了。
她毫不留情的朝他脑袋上砸了下去。
这些个垃圾男人,可不配碰她。
王东当即就晕了过去。
“杀人了,杀人了?”
大家一哄而散,幸好元照及时赶来给他止血,并到县城里给他缝了几针,休息了几天就没事了。
那天王如元照等人从县城回来,都傍晚了,也没给她说具体情况,反正她也不想知道,只知道对方没死,她不用赔命就行。
具体这事最后怎么解决的,她也不知道。
反正现在看来,这舅妈怨言依旧很大。
不过阮棠虽不认同原身的想法,却很认同她那一砸,要是她,她也会砸。
王东闹得太过分了,怎么说他也是元照的表哥,怎么能那么欺负表弟媳妇呢?
总之她没错。
阮棠脊背挺的笔直,看向舅妈的眸子多了些凌厉。
“舅妈,王东为什么头被开瓢,你心里没点数吗?要不是他做的太过分,我会给砸他吗?元照可是他的表弟,我是他的表弟媳妇,有这么对待表弟媳妇的吗?如果我不砸他,让他得逞了,这样的事传出去,让元照以后怎么出门?怎么见人?别说他是姥爷的骄傲,是咱们王家和元家的骄傲,恐怕到时候成了笑话了吧?”
“闹新娘那是风俗,不闹还不热闹呢。”
“闹也要有个度吧,姥爷你说呢,他那是欺负我,还是欺负元照呢?莫不是他嫉妒元照取得的成绩,觉得姥爷姥姥偏心了,故意借这个机会要搞臭他的名声吧,那可太居心叵测了。”
“你胡说八道,王东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表哥是不是,都那样做了,我还一肚子气没出来,想找姥爷给我做主呢,姥爷你就说吧,当初我为了元照保住清白,还有错了是吗?”
这问题可不好回答,要是说有错,那就是纵容王东欺负阮棠,把元照的脸面放地上踩,让王如一家寒了心,要是说没错,那就让舅妈一家对他有怨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一个是可以让他有脸的外孙,一个是亲孙子,这还真不好选。
“行了,这件事以后别再提了,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