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青尖叫着站起来。
“死猫!快走开——”
她一脚踹在猫咪的头上,猫咪惨叫一声吃痛跳开。
可它还是以迅雷之势抓住了餐桌上的一块炸鱼,跳着跑到外头啃起来。
“你这畜生又闯祸!”
听到动静,老板的脸色难看的在门口揪住了猫咪的脖颈狠狠打了两下,猫咪叫嚷着,一溜烟跑远。
老板慌忙跑进包间。
“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这顿我请了,打扰大家了!”
虽然被猫咪吓了一跳,可老板态度诚恳,大家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郁青青有些沮丧,看着身上弄脏的裙子,脸色有些不好。
“青青,我先带你去我房间换衣服吧。”
许风迎安慰了郁青青好几句,郁青青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许风迎带着人去换衣服。
留在包间吃饭的人也性质阑珊起来,随着陆陆续续的离开,很快,包间内就留下韩阅川和颜开乐四人。
“韩队!那个这个娃娃和我们在发现刘禹城的屋子里找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颜开乐神色紧张,迫不及待的开口。
“正常,这既然是奉金一带的习俗,那就说明盗取陶贵芬尸体配冥婚的对象确实就是奉金本地人。”
韩阅川注意到一旁的沈谈的神情格外严肃。
“怎么,你也被这个娃娃吓到了?”
“我只是奇怪。”
沈谈微微抬头看向那对娃娃。
“方才许风迎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是故意暗示我们什么?”
说罢,沈谈瞥了韩阅川一眼,“刚刚你们俩私下嘀咕什么呢?”
“她问我为什么要隐瞒身份。”
韩阅川没听出沈谈语气的阴阳,沉默了一会后,他忽然抬头问他们。
“沈谈,老马,小乐。——你们觉得许风迎是个什么样的人?”
韩阅川冷不丁的提问让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从盛心碎尸案开始,她似乎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们的身边。看似和每一个案子都没有关系,却又十分巧合的游离在这些案件之外,不是全然毫无关系。”
韩阅川面露疑虑。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们走的每一步其实都是有她的算计,她在酝酿一个很大的计划,或许我们这些人,都是她手里的棋子。”
“无脑短剧看多了吧你。”
马缇京挥了挥手,“一个三十岁都不到的小姑娘能有这么大能耐?你说她能力强,胆子大,精通人情世故我还能信,可你说他把我们这三个人精耍的团团转,我不相信。”
“我对许风迎倒是印象不错。”
颜开乐抬头,“聪明,大方,能干。也许她不是一个单纯无辜的人,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她不是一个坏人。”
“我赞成。”
沈谈推了推眼镜,“她或许没那么干净但绝对是友非敌,而且老马说的也很对,就算再聪明,她也只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你没必要如临大敌。”
韩阅川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
“可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她没有这么简单。盛心的案子这么大,她知情不报本是有罪,却能在关键时刻拿出证据获取法庭谅解。之后没多久,她就成了曼宁的总经理,还牵连到了程以林父子的纠葛当中,如今我们要细查陶家女儿的失踪案,她竟然又出现了……”
“巧合而已,要这么说的话,咱们支队这么多法医,你说的案子我都有参与,难不成,我也有问题?”
韩阅川无语。
“哪能这么类比?”
“我只是希望你能改改你思虑过度的这个毛病。”
沈谈抱着胳膊往后一靠,“再说了,就算许风迎接近我们真的是居心叵测,你又能如何?你知道她要做什么?你又能阻止什么。”
沈谈总是犀利又一针见血。
韩阅下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