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府的地牢内,赵厉被酷刑折磨得只剩下了一口气。
秦芷虞强忍身后不断传来的痛意,压着火气问:“赵厉,只要你肯说实话,我今日就饶你不死。你再与我浪费唇舌,就别怪我不讲情面送你归西。”
“公主殿下!”
双手被高高吊起的赵厉气若游丝地为自己辩解。
“我真的,未曾说过一句谎言,宝藏的法阵已经被解,那些数之不尽的金银财物……”
想到地宫中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赵厉忽然顿住了。
脑海中的记忆好像变得很混乱。
宝藏中的那些财物,他是亲眼见过的,他还为此咬过一只金锭。
“我想起来了,公主,我身上揣着一锭金子,是永康年间的。”
地牢内,秦芷虞坐在铺着厚厚软垫的椅子内,掌心中托着一只金锭。
“你说的,可是这个?”
永康年间的金锭子,与大晋朝流通的金锭子,在外观上面有很大不同。
秦芷虞一眼就认出这只金锭,并不属于现在的大晋。
正因如此,她才迫切的想从赵厉口中问出答案。
赵厉看清那金锭的模样,急得直点头。
“没错,这锭金子,是我从丽山带出来的那一只,那上面还有我的牙印。”
秦芷秦面色阴沉地看着赵厉。
“所以前朝留下的那些宝藏目前在哪?”
赵厉被问得突然失了声。
宝藏在哪?
宝藏不是就在丽山?
等等!
有一段记忆,似乎被他遗忘了。
逍遥子!
逍遥子解开阵法,找到宝藏后,他要杀了对方以除后患。
后来生了什么事?
他拔剑想要灭口时,逍遥子忽然睁开了眼睛,笑着问他,“赵将军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