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仗义执言的义士,不过是说了她一句,就被她揪出来打了几十鞭子!
现在人不知道怎么样呢!
说不准就……”
“听说那明德侯还在朝堂上被圣上骂了呢,让他休沐七日把事情处理好了再上朝!”
书生不敢骂圣上处理的不当,所以不贤不孝,善妒跋扈的白家小姐就成了出气筒。
他们骂她无知浅薄,骂她娇纵跋扈,骂她目无法纪当街打人……
几人唾沫横飞的讨伐着,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能进到这聚英茶楼,你们几个最次也是个秀才吧?”
“你们背的圣贤书就教了你们如何添油加醋,背后骂人么?”
一听这声音,白知意不自觉的就勾起来了嘴角。
她怕隔壁那群不长眼的冲撞温宁,忙提高声音道:“公主何必与小人一般见识?”
在隔壁为她仗义执言的,正是她今日等的长公主温宁。
白知意打开雅间房门,对着站在隔壁门口的温宁温柔一笑。
温宁不满的对白知意皱了皱鼻子:“跟你说了好多次了,喊我温宁就行。”
屋中的几个书生本来不认识门前的女子,突然被反驳,他们本来都黑脸了。
但他们有人见过白知意,白知意称呼这个女子为公主……
几个人忙屈身跪下,高呼“参见公主”
。
温宁身子往左一偏,揽住了白知意的胳膊。
“白姐姐,这群书生如此长舌,你说我是叫人拔了他们的舌头好,还是夺了他们的功名好?”
有那不服气的书生梗着脖子反驳:“我等的功名都是自己真才实学考出来的,便是公主,也不能说夺就夺了!”
温宁无所谓的耸耸肩:“别的公主可能不行,可我是长公主温宁哎我说夺就是能夺!”
那书生还想反驳,但被旁边的人捂着嘴硬生生拉住了。
“白姑娘,在下愿意向您道歉,还请原谅。”
眼见形势不好,忽然有一个人主动站起来退了一步。
听声音可以听出来,这人就是刚刚先说的起侯府话题的那位李兄。
虽说这人确实能屈能伸,算的上人才,但白知意可不打算做什么圣母。
“这位‘李兄’,小女子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刚刚所说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那可否解答一下,何为小人?”
李兄的脸瞬间涨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你说不出来我来说。”
白知意声音冷下来,“小人,自私自利、心胸狭隘、目光短浅、缺乏诚信之辈,见风使舵、拉帮结派,背后嚼舌者!”
被人这样当面指着鼻子骂,这人书生的风骨又冒出来了。
“擅自离家,气晕婆母,当街打人,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哪件事冤了白姑娘?”
“男子三妻四妾,自古以来皆是如此,为何偏就你要闹得这般难看,还闹到影响你夫君的前途!”
“你如此行径,若是我的妻子,早就一纸休书送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