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和南洋第一豪门司家五少爷司谨让的订婚之日,只是在很多人眼里,她根本配不上司家的五少爷,哪怕司谨让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
如此,在订婚宴上,不知何人在她的酒里做了手脚,好在她反应及时,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以后跑到了司谨让的房间。
忽而,房门外传来了密码解开的声音。
她一顿,难道……谨让回来了?
回来也好。
虽然她对司谨让毫无爱意,但因某些事,她注定只能嫁给他,未来,也只能和他生关系。
不过她在这之前一直是母胎单身,和男生连手都没牵过,一时之间有些害羞,便闭上眼,不想睁开。
不一会儿,一个带着酒气的身躯就重重的砸在了她身上,并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对儿薄凉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一只手还在她的腰和肚皮上来回游走。
彼时,身上如有电流走过,产生了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意……
她笨拙的回应着,也慢慢的睁开了眼。
然下一秒,她的瞳仁猛然紧缩,双手开始推搡眼前的男人!
不是司谨让,是他的亲哥,司谨寒!
“唔!”
她出声音,“四哥,我是颜……唔……”
男人松开了她的唇,眼神迷离,“乖一点,我就不计较你弄乱了我的床……”
他的床?!
难道,她走错了房间?
正愣神时,男人的唇又覆了上来,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膝盖弯,往上一抬……
“啊!”
感觉到一阵难忍的疼痛时。
她醒了。
原来是梦。
而且,又是这个梦。
胸口用力的起伏着,心脏跳的极快。
清楚自己做了对不起司谨让但又不敢让人知道的事情,那一晚,就成了她心中的阴影。
只要遇到困境,她就会梦见那天的事。
等心情缓和了些,她才扫视了一圈周围。
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她的四肢被锁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下身的衣物褪尽,只盖着一张灰色的薄羊绒毯子。
她用力挣扎了一下,根本挣扎不动。
咽了咽口水,她又陷入回忆。
她和司谨让订婚后,就被司家送到了m洲纽城深造读硕士,昨天因接到了母亲突然过世的噩耗,她请假去了母亲治病的城市,也在m洲的芝城。
今天还没见到母亲的遗体,就因喝了她父亲再娶的女人盛岚端来的一杯热水,而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现在,是在哪儿?
正狐疑时,房间的门被打开,进来的妇人让她先是一震,旋即愤恨道:“你要对我干什么!”
是盛岚。